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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对于青梅竹马男神成了自己妈妈「肛门爸爸」一事的跟踪调查】0

第一文学城 2025-08-24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姐控眠编辑:@ybx8
作者:姐控眠 2025/07/24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45,561 字    坑了很久的坑,利用gemini 2.5pro根据大纲做了个续写补完,感觉效果尚可。
作者:姐控眠
2025/07/24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45,561 字

   坑了很久的坑,利用gemini 2.5pro根据大纲做了个续写补完,感觉效果尚可。

  茉莉对于青梅竹马男神成了自己妈妈「肛门爸爸」一事的跟踪调查

  调查记录·00

  白茉莉很肯定,乐灼有事瞒着她。

  这份肯定并非源于虚无缥缈的女性直觉,而是基于长达十八年、超过六千五
百个日夜的持续观测与数据分析后,所得出的冰冷结论。观测样本,是她名义上
的青梅竹马——乐灼。

  乐灼的外公曾是S大的荣休教授,茉莉的父母亦是这所大学的教职工。得益于
这份地缘上的便利,以及乐灼那对常年奔波于事业的父母,他自小便寄养在外祖
父母家中,与茉莉构成了传统定义里最亲密的「青梅竹马」。从一同用湿润的泥
巴捏出歪歪扭扭的城堡,到在同一间教室里昏昏欲睡,他们的生命轨迹如两条紧
密缠绕的常春藤,几乎密不透风。这种小时候一起放过屁的革命情谊,让乐灼没
有什么事会瞒着她,能瞒住她的更少,乐灼的生命之于茉莉,如同一本摊开在她
掌心的书,几乎不存在任何秘密可言。

  然而,最近,这本书的书页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粘合了起来。

  本该和网络上那些沉迷于二次元的御宅族一样,对新发售的赛博朋克游戏大
喷特喷的乐灼,忽然对向茉莉布道【帕南才是朱迪之后最好的女人】之类的怪话
失去了热情。课堂上,他那本该紧盯手机屏幕的目光变得游离,甚至连偷窥她被
过膝袜包裹着的匀称修长大腿的频率,都较上周骤降了百分之八十六。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他心里有鬼。」茉莉对自己低语,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课桌上划过,仿
佛在描绘一个看不见的敌人。

  这种烈度的危机感,她已有一年多未曾体验。坦诚而言,乐灼虽沉迷于诸多
在女性看来或许幼稚的爱好,却无法否认他拥有一张英俊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与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配上少年人特有的清爽嗓音,且毫无那些自以为是的男性通
病,自然会吸引异性的目光。但在茉莉严密如天网的监控与巧妙干预下,真正能
对他们关系构成威胁的「危机」,仅发生过三次。每一次,她都处理得滴水不漏,
却也每一次,都让她在事后感到一阵后怕。自第三次危机后,她对乐灼手机、电
脑等所有数码设备的全面渗透检查,已从一月一次,升级为半月一次。

  然而,最近的搜查结果并无异常。除了「Panam」与「性偶」的搜索次数略有
上升,高频关键词【Sister】、【Milf】、【Stockings】、【Spanking】的搜
索频率标准差依旧稳定,低频关键词亦无特殊变化……这意味着,问题并非渐进
式发展。

  那必然,是某种突发事件。

  「又在琢磨什么呢?」车内,正在驾驶的母亲程嫣开口问道,声音温润,带
着一丝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又是乐灼的事?」

  S大的校风相对自由,走读与否并无强制规定。乐灼不住校,茉莉便也乐得每
日搭母亲的便车上下班,这为她省去了无数宿舍生活中潜在的人际关系纠葛。

  茉莉对着车窗,撅起了嘴,算是默认。她心不在焉地把玩着自己不算太长的
披肩发。她的母亲,S大中文系小有名气的程嫣教授,微微蹙了蹙眉,关掉了正播
放着古典乐的广播。

  「茉莉,我不是第一次和你说,不要学那些上了大学就只知道谈情说爱的孩
子——」

  「我知道,我知道,」茉莉转过身,用力靠向椅背,打断了母亲即将开始的
长篇大论,「学习最重要,大学的学业不该荒废,可我又没耽误您要的那些成绩。」

  「课程那些东西,加上你们那些老师上课胡说的——」

  「停,停,」茉莉再次举手投降,「您也是我们的通识课老师。」

  程嫣被女儿堵上了嘴,那双与茉莉如出一辙的细挺眉毛倔强地挑起。在日渐
频繁的母女争吵中,茉莉的言辞变得愈发犀利,程教授绝不允许这个势头继续发
展。她用一种混杂着学者威严与母亲关切的强烈口气道:「茉莉,不是妈妈说你,
现今的社会容不得你这么玩这些恋爱的游戏。我不是不同意你和乐灼的事,有什
么话,你就对他挑明了说。说明白了,能省去很多纠缠不清的时间。」

  「切,说得轻巧,哪有那么容易开口。」

  见母亲脸上浮现出「你这丫头也有细腻心思」的怪异表情,茉莉又立刻辩解
道:「我们又不是学校里那些傻乎乎的小情侣,才不需要那些虚头巴脑的告白仪
式!」

  「我知道你喜欢乐灼。你爸知道,乐灼他爸妈也知道,隔壁的王奶奶都知道。
我不信,他自己看不出来。」

  听到「喜欢」一词,茉莉的脸颊不由得飞上一抹红晕,心中也不禁再次泛起
那个永恒的疑问:乐灼到底是怎么看她的?可嘴上,她依旧丝毫不肯示弱:「他
那个色狼,我穿得稍微露一点,眼睛就跟长在我身上似的。再说了,换个女人,
谁能像我这么照顾他。」

  「年轻的男人都一个样。你是只看到了他在看你,没看到他也在看别人,更
没看到,别人是怎么看你的。」程嫣说什么都端着那股为人师表的劲儿,话说得
滴水不漏,女儿却并不爱听。

  「我好看,别人爱看不看,他看就行了!再说了,我要是不好看,还不是遗
传的你!」

  这话如同一支精准的箭,射中了程教授的软肋。一时之间,她竟左右难为辩。
茉莉的容貌确实与母亲有着八分神似,只是程嫣多了二十年江南水乡的浸润,眉
眼间更添几分温婉秀气,个头也不及现在的孩子高挑。可年过四十的她,保养得
当,肤白貌美,身材依旧苗条娇俏,更是S大中文系当年风靡一时的才女,只是这
些年专注于教职,耽误了创作。继承了母亲优良血脉的茉莉,虽相貌出众、成绩
优异,却无「才貌双全」之名,反而以「疯丫头」著称。

  「他要是不喜欢你,那肯定是因为你的个性。」程嫣最终只能从性格上发起
攻击。

  「谁说的!」

  「你把心里话和他说就是了。」

  「你和我爸,说过什么『喜欢』吗?」

  最终,这场每日上演的母女辩论,以双方都黑着脸下车告终。茉莉一眼就看
到在停车场旁等待的乐灼,心中一阵喜悦,脸上却依旧紧绷。而乐灼,在迎上程
教授那带着无名火的冰冷白眼后,不明所以,只得讪笑着,跟在茉莉身后。

  「别老来等我,」茉莉一边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乐灼今天的穿着打扮与精神状
态,一边假装淡定地说道,「被人看见了,说三道四的。」

  今天穿着白色T恤、宽大工装裤的年轻男子,像往常一样摸了摸后脑勺,眼神
澄澈:「这有什么的,我不来等你,我也不习惯。」

  「哼!」见他这副纯良无害的模样,茉莉心中那股无名火又被挑了起来。她
娇声鄙夷,心想此君若非至纯至朴,便是大奸大恶,鉴于他沉迷P社游戏,怎么也
不可能归于前者。可若要再进一步,便要自己说出那些酸溜溜的、类似告白的话
语,茉莉只得再次作罢。

  二人并肩走进阶梯教室,意料之中地被众人起哄。他们坐到一起,众人再次
起哄。两人却早已习以为常,权当是背景噪音。他们或许都心知肚明,只要捅破
那层窗户纸,正式承认男女朋友关系,这场持续了两年多的、属于全班同学的
「娱乐活动」便会宣告终结。茉莉曾一度说服自己维持现状,这不过是娱乐他人,
自己也能在其中,享受那一刹那被众人瞩目所带来的、混杂着羞涩与虚荣的刺激,
何乐而不为?

  但这自得其乐的幻觉没能持续多久。她很快便发现,身旁的乐灼依旧心不在
焉。只因今天,她特意穿了那双能露出「绝对领域」的过膝袜,而他的目光,竟
然没有一丝流连。

  趁着课间乐灼去厕所的间隙,她那被压抑许久的危机感,终于化为了行动。
她熟练地解锁了青梅竹马的手机,对此,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若有哪个二次元
爱好者冒犯地指责她有「病娇」倾向,她只会轻蔑地唾此人一脸,然后宣称:
「青梅竹马的病娇有什么不好?天降派都给我去死!」

  暂时放下对「天降派」的刻骨仇恨,茉莉按照既定流程,飞速检查短信、通
话记录、浏览器历史、QQ和微信。刚导出浏览记录,准备进行数据分析,一个阴
阳怪气的女声便在身旁响起,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哟,又查岗呢?」

  茉莉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班长某某。至于此人的具体名字,对茉莉来说,无
足轻重,早已遗忘。从大一军训开始,这女人就凭借着模特般的身材,不停地在
乐灼身边走来晃去,虽说其咋咋呼呼的个性绝非乐灼的菜,但架不住那双腿确实
够长。客观来说,茉莉的身材比例,的确稍逊此女。于是,此女便构成了茉莉记
录在案的「第三次危机」。本以为四年的同学时光,会日久生变,让茉莉颇为烦
恼,但此女不过是个头脑简单的发骚货色,在运动会时偷拿乐灼换下的运动服,
躲进器材室自我安慰,都不知道换个隐蔽的地方。几张角度刁钻的照片,便让她
成了茉莉股掌间的玩物。

  本是几句话就能打发的人,但这次,她身边竟还跟了几个长舌妇,碎嘴叨叨。

  「茉莉,你怎么随便看别人手机啊?」

  「就算是你男朋友……好像,还不是吧?」

  「人家不是早就小两口了吗?」

  那披着长发的班长挺了挺纤细的腰肢,被牛仔铅笔裤包裹着的长腿交叠互换,
捂嘴笑道:「早就小两口了,还能这么不信任?」

  「谢谢关心,我在帮他回复淘宝客服。」茉莉面无表情地,将手机屏幕转向
众女。

  屏幕上,的确是淘宝的客服对话页面,正在确认一副眼镜的散光轴位问题。
那几个长舌妇一看,自觉无趣,也就作鸟兽散。只剩班长某某,还站在原地。

  茉莉冷笑着,压低声音:「那些照片,你是想今天出现在学校论坛,还是微
博热搜?」

  「我……」班长的脸色瞬间煞白,「他又不在……我……别,茉莉,是我错
了,我错了,求求你,对不起——」

  茉莉站起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的声音轻语:「臭婊
子,滚。」

  班长某某的身体狠狠一颤。

  见她那小窄腰下紧绷的臀部曲线,茉莉心中一阵厌恶,伸手在那挺翘处,狠
狠地扭了一下,「今天就先放过你。别让他回来看到你,快滚!」

  班长某某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立刻夹着尾巴,狼
狈地逃离了。

  赶走了苍蝇,茉莉回过头,继续翻看乐灼的微信。除了游戏群、班级群,就
是乐灼的家庭群,剩下的,便是一些银行和证券公司的公众号。说起来,乐灼在
理财这点上,倒是让茉莉颇为自豪。男孩拿着父母这些年给的零花钱,买了不少
基金,起码玩游戏的开销,全都由此支出。比起那些只知瞎打工,或者浑浑噩噩
的同龄人,他无疑更懂得规划。茉莉总是暗自对自己说:「以后这个家,起码不
用担心他乱花钱。」

  眼看一切如常,乐灼也快回来了,她不打算再做深入的数据分析。只是在最
后,她习惯性地、以防万一地,点开了通讯录列表。

  就是这以防万一的一查,开启了,那只名为「潘多拉」的、盛满了灾厄与毁
灭的魔盒。

  ——她在通讯录的置顶位置,看到了一个,新添加的、标注极其异常的好友。

  【她(小号)】

  调查记录·01

  「她(小号)」。

  这三个字,配上一个默认的、冰冷的灰色头像,如同一枚在液氮中浸淬过的
钢针,无声无息,却又带着极致的穿透力,瞬间刺穿了白茉莉的瞳孔,直抵她那
高速运转的大脑皮层。

  她?哪个她?为什么是小号?

  无数个问题,如同一锅被瞬间煮沸的水,在她的大脑里疯狂地冒泡、翻滚、
炸裂,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煮成一锅稠密的、无法思考的浆糊。

  乐灼的通讯录,干净得像他那张英俊的脸庞。除了家人、同学、寥寥可数的
几个游戏好友,再无其他。茉莉对他的人际关系网,了如指掌,其精细程度,甚
至超过了他本人。而这个突兀出现的「她」,没有任何备注信息,没有朋友圈内
容,像一个自虚空中诞生的幽灵,周身都散发着致命的、不祥的气息。

  茉莉的心跳,在一瞬间的停滞后,开始彻底失序。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危机
感,都要强烈百倍的、来自深渊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这不再是那种可以被
她轻易拿捏、甚至可以被她转化为情趣的、庸常的「天降派」威胁。这,更像是
一个黑洞,一个她完全未知、潜藏在乐灼生活最阴暗角落的、正在缓缓旋转的秘
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乐灼的脚步声,已经隐约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时间,
不多了。

  她的手指,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飞速操作。在经历了极度的震惊后,她的大
脑,反而进入了一种超频般的、绝对冷静的运行状态。她首先尝试点开这个「小
号」的朋友圈,果不其然,一片空白,只有一条冷漠的横线,仿佛在无声地嘲笑
着她的徒劳。

  没有丝毫犹豫,茉莉立刻打开了乐灼手机上的文件管理器,通过她先前偷偷
安装的一个军用级别的后台应用,迅速将通讯录、微信的底层数据文件夹完整打
包,加密,然后通过一个一次性的、匿名的云端接口,发送到自己的私密邮箱中。
这个应用,是她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从一个隐秘的极客论坛上研究出的成果,
可以在不留下任何前台痕迹的情况下,完成对目标手机的数据克隆。

  做完这一切,她删除了应用的后台缓存记录,将一切恢复原状。整个过程,
行云流水,精确得如同外科手术,耗时,不到一分半钟。

  当乐灼带着一身轻松回到座位上时,看到的,依旧是那个单手托着腮帮、似
乎在认真听老师讲课的白茉莉。他甚至还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老师讲到哪
里了?」

  「自己看PPT。」茉莉的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的疏离。

  乐灼「哦」了一声,也并未在意,自顾自地翻开了课本。他丝毫没有发现,
身边这个与他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女孩,此刻正用眼角的余光,像在解剖室里审
视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细细地观察着他。他的侧脸轮廓,他颤动的睫毛,他滚
动的喉结……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却又仿佛隔了一层厚重的、浸了水的毛玻
璃,变得模糊、陌生,而又诡异。

  这个男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到底,隐藏了什么?

  ……

  一整天的课程,茉莉都如同魂游天外。她的脑海里,只剩下那三个字——
「她(小号)」。放学后,她破天荒地没有等乐灼,而是借口学生会有紧急会议,
提前坐上了母亲程嫣的车。

  「今天怎么了?不等乐灼了?」程嫣一边娴熟地操控着方向盘,一边不经意
地问道。

  「他也有事。」茉莉含糊地回答,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
模糊的街景。她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绝对不被打扰的环境,来解剖那个被她从地
狱里,偷出来的「潘多拉魔盒」。

  程嫣似乎察觉到了女儿情绪的异常,但她只是透过后视镜,意味深长地看了
茉莉一眼,便没有再多问。母女间的气氛,再次陷入了那种熟悉的、带着一丝微
妙张力的沉默。

  一回到家,茉莉立刻冲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她打开了那台经过最高
级别加密的笔记本电脑,登录私密邮箱,将那个数据包下载下来。解压密码,是
乐灼的生日和她的生日的十二位数组合,这是一种独属于她的、带着强烈占有欲
的、病态的仪式感。

  随着解压完成,一个个文件夹,如同一具具棺材,呈现在她眼前。茉莉没有
去看那些她早已烂熟于心的、如同尸体般冰冷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而是直奔主题——
微信数据恢复。

  她打开了一个专业的恢复软件。这个软件,是她为了应对「第三次危机」时,
特意从一个暗网论坛上,用比特币高价购得的。软件的界面是幽深的蓝色,像马
里亚纳海沟的入口,充满了未知,也预示着深渊。

  她将从乐灼手机里导出的、庞大的微信数据文件夹,拖入了软件之中。

  进度条,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缓慢的速度,向前爬行。每前进一格,都像
是在用一把生锈的、钝口的刀,凌迟着她的心脏。她知道,这个软件能够深度扫
描、重组那些被刻意删除、覆盖的聊天记录碎片。而真相,就藏在那些被时间与
谎言掩埋的、数据的尘埃之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茉莉的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

  终于,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后,进度条,走到了尽头。软件,发出了一声
清脆的、如同死神镰刀划破空气的「滴」声。

  恢复,完成了。

  茉莉颤抖着手,移动着鼠标,点开了那个被软件用红色高亮标记出的、与
「她(小号)」的对话框。

  被恢复的聊天记录,如同一条条苏醒过来的、剧毒的响尾蛇,从屏幕的另一
端,争先恐后地,向她,猛扑而来。

  最早的记录,始于一个月前。

  【10月28日15:32】

  她(小号):乐灼同学你好。

  乐灼:您好,请问您是?

  她(小号):我是程嫣教授的研究生。程教授让我把这份《中国当代文学思
潮研究》的参考资料发给你,里面有一些你外公当年参与的课题的原始笔记扫描
件,她说或许对你有用。

  她(小号):【文件:中国当代文学思潮研究(补充资料)。Zip】

  乐灼:好的好的,太感谢您了!也替我谢谢程教授。辛苦学姐了。

  她(小号):不客气。程教授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一开始的对话,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茉莉微微蹙眉,程嫣教授?她妈妈?妈
妈的研究生……她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戴着厚厚镜片的印象,但都无法与这个
神秘的「小号」对上。她压下心中的疑虑,继续往下看。

  几天后。

  【11月2日21:44】

  乐灼:学姐,晚上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她(小号):没关系,还没睡。怎么了,是资料有什么问题吗?

  乐灼:嗯……也不是资料的问题。就是,您上次发给我的那个压缩包,好像……
有点奇怪。

  她(小号):奇怪?文件打不开吗?还是内容有误?

  乐灼:不,都能打开。就是……里面好像多了一个文件夹。

  她(小号):多了一个文件夹?叫什么名字?可能是我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把
自己的东西也一起打包进去了,实在抱歉。

  乐灼:……文件夹的名字叫……「个人爱好」。

  茉莉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如同一块巨石,坠入了无底的冰湖。她几乎能在
一瞬间,猜到那是什么。

  屏幕那头的对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那个「她(小号)」,发来了
一句,带着致命的、如同蛇信般试探的、玩味的话语。

  她(小号):你看了?

  乐灼:……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点了一下,没想到没有设置密码。

  乐灼:……不小心点开了一个视频。

  她(小号):哦?

  她(小号):那,好看吗?

  茉莉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她看到,乐灼的回复,如同法官的判
决书,敲下了最终的、无法挽回的判决。

  乐灼:……老师的身材很好。

  老师?!

  茉莉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学姐?老师?这个
女人到底是谁?而且,那些视频里的人,是她自己?

  接下来的聊天记录,彻底印证了她的猜想,并且,将整个事态,拖入了她完
全无法预料的、地狱的深渊。

  【11月3日22:51】

  她(小号):呵呵。

  她(小号):小坏蛋,眼神还挺尖。一下就看出来视频里的人是我了?

  乐灼:老师的声音很有辨识度。而且……那颗痣的位置,我见过。

  她(小号):痣?我哪里有痣被你见过了?

  乐灼:上次您在讲台上弯腰捡粉笔的时候,领口有点低,我看到了。在左边
锁骨下面一点。和视频里一模一样。

  她(小号):……

  她(小号):你观察得还真仔细。程教授没教过你,上课要专心听讲,眼睛
不要乱瞟吗?特别是不该看的地方。

  乐灼:我……我只是无意中看到的。

  她(小号):无意中?我看不见得吧。那你老实交代,看了多少遍?那个文
件夹里的东西。

  乐灼:……就一遍。

  她(小号):不诚实。撒谎的男孩子,可不讨人喜欢。

  乐灼:……

  乐灼:看了很多遍。

  她(小号):这才乖。那你觉得,和视频里比,是现实中穿着职业装、在讲
台上讲课的老师好看,还是视频里那个一丝不挂、被假几把操得浪叫的老师,更
好看?

  这个问题的尺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茉莉的想象。她看到,乐灼竟然,回复了。

  乐灼:……现实中的老师,更有气质,更端庄,像一朵遥不可及的白莲花。

  她(小号):那视频里的呢?

  乐灼:视频里的老师……

  乐灼:更……骚。像是那朵白莲花,在泥沼里,翻滚、绽放,花瓣上沾满了
泥浆,却显得更淫荡,更诱人。

  茉莉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了一丝,
淡淡的血腥味,才没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骚?乐灼,他怎么敢用这个字?而那
个女人,那个自称「老师」的女人,她的反应,更是让茉莉,如坠冰窟。

  她(小号):……

  她(小号):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嘴巴还挺会说。这些话,也
对你的小青梅白茉莉说过吗?

  乐灼:没有。

  她(小号):为什么?

  乐灼:她不一样。

  她(小号):哪里不一样?

  乐灼:她是……茉莉。

  她(小号):而我呢?我是你的老师,对吗?一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程嫣教授?

  乐灼:……是。

  她(小号):可你现在,正在亵玩我。用你的语言,用你的想象。你一边看
着我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一边在心里,用更肮脏的念头,意淫着你的老师。我
说的,对不对?

  乐灼:我没有……

  她(小号):还嘴硬。今天下午上通识课的时候,你的视线,是不是一次都
没有离开过我的腿?老师今天,特意为你,穿了你最喜欢的那种,超薄的黑丝。
隔着两条走道,我都能感觉到你那灼热的、恨不得把我的丝袜都烧穿的目光。你
旁边的白茉莉,都察觉到你的心不在焉了,你还想瞒着我?

  提到自己的名字,茉莉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西伯利亚的冰原上。
原来,他们,就在课堂上,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用手机,进行着这样一场,无
声的、肮脏的、关于欲望的密谋!她所以为的乐灼的「心不在焉」,她所以为的
「危机感」,源头,竟然是这个!那个她以为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其实,
是穿透了她,在与另一个人,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淫秽的调情!

  愤怒、背叛、羞辱……种种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她的胸腔里交织、冲
撞,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但她没有停下。她要看,她要看清楚,这对狗男女,
到底,已经发展到了,何等无耻的地步。

  聊天记录,飞速地滚动着。从那天起,他们的对话,就彻底变了味。内容,
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

  【11月6日00:12】

  她(小号):老师想看看。

  乐灼:……

  她(小号):怎么?不敢吗?还是说,你那根东西,太小了,不好意思给老
师看?

  乐灼:才不是!

  她(小号):那就拍张照,发过来。让老师,亲自检查一下,我的学生,发
育得,究竟好不好。

  (一分钟后)

  乐灼:【图片:一张男人手的特写,覆盖在灰色运动裤的胯部,那里的布料
被一个巨大的、轮廓分明的物体高高撑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她(小号):……

  她(小号):【语音:真乖……(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喘息)……隔着裤子
都这么大了……老师……老师也湿了呢……】

  那娇媚、酥麻,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熟悉感的女声,从耳机里,如同一条冰冷
的、滑腻的蛇,直接钻进了茉莉的耳道。

  这声音……这声音……

  茉莉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猛地站起来,在房间里,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来回踱步,试图将这个声音,和自己记忆中,某个具体的人,对应起来。可是,
太乱了,她的思绪,完全是一团被猫玩弄过的、打了死结的毛线。

  她坐回电脑前,继续,往下看。

  他们开始在深夜,用文字,用图片,用语音,互相挑逗,钜细靡遗地,描述
着各自的自慰过程。那些文字,淫秽、下流,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文学性的
美感,仿佛出自一个,深谙此道的、专业的色情作者之手。乐灼,那个在她面前,
连句完整情话都说不出口的木头,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
满嘴骚话、精于挑逗的恶棍。

  乐灼:老师的奶子,一定很软吧。隔着屏幕,我好像都能闻到,那股甜甜的
奶香味。

  她(小号):小嘴真甜。想不想,亲自尝尝?

  乐灼:想。想把脸,深深地,埋进去。然后,用舌头,狠狠地,吸。

  她(小号):呵呵,那你呢?你的那根东西,现在,是不是已经,很硬了?
让老师看看,有多精神。

  乐灼:老师看了,会流水的。

  她(小号):已经流了,小坏蛋。老师的内裤,都湿透了。都是你害的。

  茉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泪,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她不是伤心,
也不是难过,而是一种,被极致的背叛和欺骗,所引燃的、冰冷的、足以将整个
世界都冻结的愤怒。

  终于,她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却又预料之中的内容。

  【11月10日23:30】

  她(小号):光这样聊天,不解渴。

  她(小号):明天下午,你是不是没课?

  乐灼:对。三点之后就没课了。

  她(小号):到老师办公室来。中文系的教师办公楼,302室。从侧门那个楼
梯上来,别让人看到。

  乐灼:老师……这……这不好吧?在办公室……万一有人……

  她(小号):怕了?

  乐灼:不是……

  她(小号):那是什么?怕老师吃了你?

  乐灼:我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真的,把老师您,在办公桌上,就地
正法了。

  她(小号):呵呵……口气倒是不小。

  她(小号):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老师的办公桌,可是很结实的。
就怕你到时候,连老师的腿,都分不开。

  茉莉的手脚,一片冰凉。办公室……他们竟然,在办公室……

  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后面的聊天记录里,出现了一个,新的、让她无
比熟悉的地点。

  【11月15日13:01】

  她(小号):办公室,终究还是不方便,人来人往的,不够尽兴。

  乐灼:那……我们去哪?

  她(小号):你外公外婆以前住的那套房子,钥匙还在吗?

  乐灼:在。S大老校区的那套教职工宿舍?

  乐灼:老师,您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的?

  她(小号):呵呵,老师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茉莉知道那个地方。那是乐灼外公外婆生前住的房子,就在S大的老校区里,
一栋很有年代感的、爬满了常春藤的教职工宿舍楼。乐灼的外公去世后,房子就
一直空着,几乎无人问津。那个地方,承载了她和乐灼童年时代,大部分的回忆。
他们曾在那里,一起写作业,一起看动画片,一起,偷吃乐灼外婆藏在饼干盒里
的、甜到发腻的糖果。

  而现在,这个,被她视为「圣地」的地方,即将,或者说,已经,变成了他
们偷情的、肮脏的淫窟。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神圣被亵渎的恶心感,涌上了茉莉的心头。

  聊天记录的最后,停留在了昨天晚上。

  【11月21日23:59】

  她(小号):【视频:一段30秒的短视频。镜头里,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
的真丝睡袍,侧躺在床上。她手中,拿着那根,乐灼无比熟悉的,又黑又粗的假
阳具。她将它,凑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然后,她对着镜
头,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妩媚而淫荡的笑容。】

  她(小号):在为你,我未来的「小老公」,清洗「作案工具」啊。

  她(小号):下次见面的时候,老师,还要让你,亲自,来操老师的屁股。
让你,成为老师的,独一无二的……

  她(小号):「肛门爸爸」。

  「肛门爸爸」。

  这四个字,像一颗小型核弹,在茉莉的脑海里,轰然引爆,将她残存的最后
一丝理智,都炸得灰飞烟灭。

  她关掉了恢复软件,身体,重重地,向后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目光,空洞地,
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流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绝对的
平静。

  她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她必须,知道。

  她要亲眼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只狐狸精,能把乐灼,迷成这副鬼样子。
她要亲手,撕下那个女人的面具,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一个周密的、带着毁灭性报复意味的、疯狂的计划,开始在她的脑中,慢慢
地,成形。

  首先,是钥匙。

  调查记录·02

  时间,下午两点五十分。

  地点,S大老校区,第七教职工宿舍楼,四单元,三楼。

  茉莉像一个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楼梯的拐角处。这里
是一个完美的视觉死角,可以清晰地俯瞰三楼的整条楼道,而楼下的人却极难发
现她的存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旧建筑特有的、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灰尘与时
光腐朽的气息,像一曲无声的挽歌。

  她的心跳得很快,但并非因为紧张或恐惧,而是一种即将揭开真相的、病态
的兴奋。她的书包被随意地扔在脚边,里面只有一瓶水,和一个高清的、针孔微
型摄像机。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了。根据聊天记录,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下午
三点。

  茉莉靠在冰冷的、布满蛛网的墙壁上,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那些足以让任何
一个正常女人当场作呕的聊天记录。她试图从那些污言秽语中勾勒出那个神秘女
人的形象:身材极好,风骚入骨,深谙挑逗男人的技巧,甚至还有着特殊的、令
人咋舌的癖好……而且,她是中文系的老师,或者研究生。

  范围其实已经很小了。

  茉莉甚至在脑中列出了一份详细的嫌疑人名单。中文系里那些风评不佳、或
者看起来比较轻浮的女老师、女博士,都被她在心里一一划过。但没有一个,能
和那个娇媚入骨的语音对上号。那个声音既陌生又熟悉,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几
近抓狂。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茉莉立刻屏住了呼吸,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缩进了阴影之中。

  脚步声很轻,不疾不徐,正在一步步地接近。很快,一个她熟悉到可以印刻
在骨髓里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是乐灼。

  他今天穿得很简单,一件黑色的T恤,一条灰色的运动裤,背着一个双肩包。
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宽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异样光
芒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平时的清澈与纯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茉莉从未见
过的、混杂着焦躁、欲望和病态期待的灼热的光。

  他径直走到了302的门口,那扇暗红色的、油漆已经斑驳剥落的木门前。他没
有立刻开门,而是极其警惕地回头扫视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楼下,又抬头看了一眼
楼上那片深邃的阴影。

  茉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确信自己没有暴露。

  乐灼的目光在楼道的阴影处停留了不到一秒,便收了回去。他从口袋里掏出
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

  一声轻响。那扇尘封着茉莉无数童年回忆的门,开了。他闪身进去,然后迅
速地关上了门。

  茉莉没有动。她在等。等另一个主角的登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死寂中流逝。楼道里安静得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
奔流的细微声响。

  大概过了五分钟,楼下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这一次,是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清脆而富有节奏,每一下都像
是踩在茉莉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心弦上。

  来了。

  茉莉从阴影中探出半个头,向下望去。

  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她也戴着一个宽大的、纯黑色的口罩,几乎遮住了鼻子以下的全部面容。一
顶黑色的渔夫帽,帽檐压得极低,让人完全看不清她的眉眼。但仅仅是她裸露出
的那部分轮廓,和她那具被一件紧身针织连衣裙勾勒得淋漓尽致的、丰满而妖娆
的身体,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浮想联翩。

  她的身材就如同聊天记录里描述的那样,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的、惊心动魄
的魅力。饱满的胸部将针织的布料撑起一个夸张的、诱人的弧度;纤细的、不堪
一握的腰肢,以及在裙摆下显得异常挺翘、圆润的臀部,构成了一道致命的风景
线。她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带着幽微光泽的透明丝袜,包裹着修长而匀称的
小腿。脚上则是一双鞋跟细得仿佛随时会断裂的、猩红色的高跟鞋。

  她走得很慢,姿态摇曳,每一步都充满了致命的、经过精心计算的风情与韵
味。

  茉莉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身形、步态、甚至是那裸露在外的一小截手
腕的肤色中,找出任何一丝熟悉的痕迹。

  但没有。这个女人,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女人走到了302的门口,停了下来。她没有钥匙,而是抬起手,用一种特定的、
富有节奏的方式敲了敲门。

  三下,两轻,一重。

  门立刻从里面打开了。

  乐灼的身影再次出现。他一把就将女人粗暴地拉了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了
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茉莉似乎听到了一声女人被压抑的、带着笑意的短促惊
呼。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茉莉在原地站了足足一分钟,才慢慢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像一只在黑暗
中狩猎的狸猫,悄无声息地走到了302的门前,将耳朵贴在了那扇冰冷的、散发着
陈腐气息的门板上。

  隔音效果很好,她什么都听不到。

  但这难不倒她。

  她从书包里拿出了自己昨天晚上才配好的那把崭新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钥匙。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极度缓慢地将钥匙插进了下面的那个老式的、
早已生锈的锁孔里。

  她赌乐灼只会锁上上面的那一个。

  钥匙顺利地插了进去。

  茉莉屏住呼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着自己手腕的肌肉,将钥匙旋转了微
不可查的半圈。

  「咔。」

  一声微弱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轻响。

  下面的锁,开了。

  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将耳朵贴得更近。这一次,她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了。
很模糊,但已经可以分辨出是男女对话的声音。

  「……急什么,跟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一个女人的声音,娇媚中带着
一丝嗔怪。就是那个语音里的声音!

  「想你了,老师。」乐灼的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情欲。

  「小嘴真甜……先把窗帘拉上。」

  「早就拉好了。」

  「嗯,真乖……过来,让老师看看,今天有没有想老师。」

  接下来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和男女混杂在一起的、被刻意压抑的
粗重喘息声。

  茉莉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她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她轻轻地、一寸一寸地将门推开了一道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
缝隙很窄,只有一指宽,但已经足够她窥视那个她所不知道的、属于乐灼的另一
个世界。

  调查记录·03

  门后的世界,昏黄而暧昧。

  厚重的、天鹅绒质感的窗帘将午后灿烂的阳光彻底隔绝在外,只在边缘处漏
进一丝金色的、尘埃飞舞的光线。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老旧的、灯罩上布满裂纹的
落地灯,散发着如同陈年威士忌般令人微醺的光晕。房间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十
几年前的样子,充满了年代感。但此刻,这所有熟悉的一切都沦为了一场即将上
演的、肮脏而淫秽的戏剧的最佳舞台背景。

  乐灼和那个女人正站在客厅的中央。

  女人已经脱掉了那件将她成熟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针织连衣裙,随手
扔在了那张布满了岁月痕迹的沙发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的、充满
了禁欲与诱惑矛盾感的内衣。那具成熟、丰腴、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身体,
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致命的诱惑力。她的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
美玉,与黑色的蕾丝形成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饱满的、不堪一握的胸部在蕾丝胸罩的包裹下呼之欲出,随着她那有些急促
的呼吸微微地起伏。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一片被黑色蕾丝丁字裤勾勒出的、神
秘的、引人遐想的三角地带。

  她的口罩和帽子还严严实实地戴着。这份刻意营造的神秘感反而让她看起来
更加的淫靡,更加的妖冶。

  而乐灼正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像一个向神明献上自己一切的、最虔诚的信徒。
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女人的小腹间,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贪婪地嗅着那
股属于成熟女性的、混合着体香与荷尔蒙的、Intoxicating的气息。

  「老师……你好香……」他的声音从下面闷闷地传来。

  「呵呵……是吗?」女人伸出手,用她那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纤细的手指
轻轻地抚摸着乐灼那柔软的头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意,
「哪里香?」

  「都香……从上到下,每一寸都香……」乐灼抬起头,眼神迷离得像是吸食
了过量的毒品。他痴痴地望着她,「特别是这里……骚得让人发疯。」

  他说着,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在那片神秘的、湿热的地带上轻
轻地舔了一下。

  「嗯……」

  女人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
一下。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用一种既像是命令又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说:
「小坏蛋……别急……先,帮老师,把高跟鞋,脱了……」

  「好。」

  乐灼像一条得到了主人指令的、忠诚的猎犬,听话地站了起来,绕到了女人
的身后。女人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乐灼小心翼翼地
握住她那纤细的脚踝,将那只猩红色的、细得如同凶器一般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然后是另一只。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起身,而是顺势跪了下去。双手虔诚地捧起了女人那只
被一层薄如烟雾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秀美的脚。

  「老师的脚,也好看。」他像是在欣赏一件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喃喃自
语。

  「是吗?」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你,猜猜看,老师这
双丝袜,是什么味道的?」

  乐灼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给出了最直白、最冲击的答案。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女人的脚心处。然后闭上眼,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

  「嗯……是老师的味道……香的……」

  然后,他伸出舌头,开始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仔细地舔舐着女人的脚心、
脚背,甚至是每一根圆润可爱的脚趾。

  「啊……嗯……别……乐灼……」

  女人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乐灼的头发,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欲望的、即将将她吞没的海
洋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小狗……你真是……老师养的一条……好色的小狗……」

  「汪……汪……」

  乐灼竟然真的学了两声狗叫。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渴求与崇拜的眼
神看着她,「主人……小狗,想舔主人的脚趾……把丝袜,脱了好不好?」

  「想舔?」女人弯下腰,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乐灼的下巴,声音魅惑得像是午
夜电台里专门勾引人犯罪的女主播,「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门外的茉莉已经完全看呆了。

  她的世界观、她的人生观、她的价值观,在这一刻被眼前这荒诞、变态、却
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景象彻底地颠覆、粉碎、然后重组成了一堆毫无逻辑的、
混乱的碎片。

  那个在她面前纯情得像个白痴的乐灼,那个她以为自己了如指掌的青梅竹马,
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一个神秘女人的脚下,舔着
她的丝袜,摇尾乞怜。

  而那个女人,那个神秘的、戴着口罩的「老师」,她到底是谁?她到底用了
什么见不得光的妖法,能把乐灼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变成这副卑微下贱的模样?

  茉莉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冲进去撕碎眼前这一切的毁灭性的冲
动。

  但她忍住了。

  她要看下去。

  她要看到最后。

  她要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手中那个冰冷的、微型的摄像机的镜头,精准地对准
了那道通往地狱的门缝。

  里面的表演还在继续。

  女人似乎很满意乐灼的表现。她娇笑着,慢慢地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翘起一
条穿着黑丝的美腿,搭在了乐灼的肩膀上。

  「舔干净了,老师,就让你,舔别的地方。」她用脚尖轻轻地勾着乐灼的下
巴,像是在逗弄一只她最心爱的宠物。

  乐灼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比兴奋的光芒。他低下头,开始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在女人的脚心、脚背上疯狂地游走,甚至
钻进了那每一根脚趾的细小缝隙里。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微微地弓起,形
成一个充满了张力的、诱人至极的弧度。

  「嗯……啊……好舒服……小狗……你……你真棒……」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似乎终于被舔得受不了了。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喘
息着说:「好了……够了……」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乐灼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
乐灼平视。

  「想不想……看看,老师口罩下面的样子?」她用气声在乐灼的耳边呵气如
兰,那气息滚烫而潮湿。

  乐灼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的粗重。他死死地盯着女人那双近在咫尺的、仿佛
会说话的、充满了水汽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想……做梦,都想……」

  「呵呵……」女人轻笑起来,那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得意和魅惑。
「想看,可以。不过……你要先,让老师,舒服了……用你的,嘴……」

  她说着,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自己背后那枚黑色的、蕾丝胸罩的搭扣。

  那对丰满、挺拔、如同上好的、刚刚出模的白玉馒头般的雪白乳房,瞬间挣
脱了所有的束缚。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地颤动着,荡漾出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
乳波。

  顶端那两点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的蓓蕾,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摘的樱
桃,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乐灼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着。

  「现在……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我的……小狗。」女人重新靠坐在沙发
上,微微张开双腿,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女王般的姿态俯视着那个跪在她面前的、
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

  乐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像一只真正的、被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犬,扑了上去。

  他先是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首在那对充满了奶香的、温暖而柔软的丰盈之间,
贪婪地吮吸、啃噬。他的舌头灵巧地拨弄着那两点敏感的嫣红。

  女人的身体在他的疯狂的挑逗下不断地颤抖、痉挛,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
甜腻的、不成调的呻吟。

  「啊……嗯……乐灼……你好棒……就是……就是那里……用力……用力吸……


  门外的茉莉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她的身体虚软地靠
在冰冷的门框上,微微地发着抖。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因为愤怒
和羞辱而冰冷刺骨的区域,此刻竟然可耻地传来了一阵阵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惧
的湿意。

  她一边为自己身体的这种背叛般的反应感到恶心,一边又无法控制地被眼前
这荒诞、淫靡、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一幕深深地吸引着。

  客厅里,乐灼的攻势还在继续。

  他在女人的胸前肆虐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他的嘴边沾满了晶莹
的、属于她的津液。他看着女人那张因为情欲而泛起动人红晕的脸颊,沙哑地说:
「老师……我还想……吃下面……」

  「小馋猫……」女人娇喘着,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就……吃吧……
把老师……全都,吃下去……」

  得到允许,乐灼的身体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他的吻细碎而密集,
如同一场滚烫的、春天的暴雨,落在那片光滑如丝的肌肤上。

  最后,他停在了那片神秘的、被黑色蕾丝丁字裤覆盖着的三角地带。

  他没有急着脱下那条最后的屏障,而是像之前舔舐丝袜一样,隔着那层薄薄
的布料,用他的舌尖在那最敏感的、生命的核心处轻轻地画着圈。

  「啊——!」

  女人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一股透明的、
粘稠的爱液瞬间浸湿了那片黑色的蕾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淫荡的光
泽。

  「小坏蛋……你……你太坏了……」她喘息着,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骂道。但这骂声听起来却更像是最顶级的夸奖。

  乐灼抬起头,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他伸出双手,勾住那条已经被彻底浸湿的
蕾丝内裤的两边,轻轻地向下一拉。

  那片神秘的、美丽的、只属于成熟女性的风景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
眼前。修剪得整齐而优雅的稀疏的毛发下是饱满而粉嫩的阴阜。此刻正微微地开
合着,像是在呼吸,又像是在邀请。源源不断的、清亮的蜜液正从那最深处的、
幽深的缝隙中缓缓地流淌出来。

  乐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佳肴。

  然后,他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接下来的画面让门外的茉莉那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认知再一次被彻底地碾成
了粉末。

  乐灼的舌头像一条拥有着自己生命的、充满了智慧的灵蛇,在那片湿润的、
温暖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秘境中疯狂地探索、攻击。他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
霸道地重吮;时而用他那灵活的舌尖精准地顶弄着那颗隐藏在所有快乐源头最深
处的、小小的、却蕴含着无穷能量的明珠。

  女人的身体彻底地失控了。

  她像一条被扔上了滚烫沙滩的、濒死的鱼,在沙发上疯狂地扭动、弹跳。她
的十指深深地抠进了沙发的扶手里,指节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发白。她的口中发出
的不再是简单的呻吟,而是一声声凄厉的、濒临崩溃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啊……啊……不行了……乐灼……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舔
死了……啊——!」

  门外的茉莉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的木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荒诞、淫靡、却又带
着一种近乎于神圣的、毁灭性的美感的一幕。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她只是
本能地举着那个冰冷的、微型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眼前这足以被载入史册的
一幕。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几乎要将她自己的身体对折起来的疯狂的痉挛后,女
人的身体软了下来。

  她像一滩被抽掉了所有骨架的烂泥,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
的眼神已经完全失焦,一片迷离的空白。

  乐灼也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沾满了胜利的、晶亮的、属于她的战利品。他看着女人那副被自己
彻底征服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他爬上沙发,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如同愤怒的巨龙般的凶器瞬间弹了出来,
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雄伟,可怖。

  「老师……」他握着那根滚烫的巨物,凑到女人的嘴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
惑,「该……你了……」

  女人那迷离的眼神渐渐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眼前那根熟悉的、曾让她
在无数个孤独的深夜里自我安慰的巨物,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她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然后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充满了年轻男性气息的
东西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她的动作生涩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熟练。她的喉咙在努力地吞咽,发出「咕
嘟、咕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她的脸颊因为被撑满而高高地鼓起。

  乐灼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扶着女人的后脑,开始缓
缓地挺动自己的腰。

  「嗯……老师……你好会吸……」

  就在这时,女人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她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抬起
头对乐灼说:「你……转过去……」

  「嗯?」乐灼不解地看着她。

  「转过去,」女人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跪在沙
发上……背对着我……」

  乐灼虽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他转过身,双手撑着沙
发的靠背,将自己挺翘的、结实的臀部对准了身后的女人。

  女人从沙发上下来,跪在了乐灼的身后。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健壮、充满
了阳刚之气的背影,看着他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腰线和臀部肌肉,眼神中闪过一
丝复杂而炽热的光芒。

  然后,她再次低下头。

  从后面含住了那根不可一世的巨物。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更深、更彻底地吞下整根东西。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
是扶住了乐灼结实的腰,仿佛是在驾驭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

  「啊……老师……你好棒……」乐灼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从后面……感觉……更爽了……」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吸吮。

  门外的茉莉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情。她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
像是一场荒诞的、没有尽头的、充满了罪与罚的噩梦。

  而噩梦的最高潮,就在下一秒毫无预兆地来临了。

  也许是因为从后面口交让她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那个女人在一次极致的深喉
后抬起头喘了口气。然后她抬起手,似乎是无意识地将脸上那个碍事的、已经有
些被津液和汗水打湿了的口罩,一把扯了下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地凝固了。

  门缝里,那张因为情欲而潮红、沾着晶亮津液的、艳丽而娇媚的、完整的脸,
清晰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白茉莉的眼前。

  那挺翘的鼻子。

  那性感的嘴唇。

  那熟悉的脸部轮廓……

  以及那双和茉莉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眉眼。

  是程嫣。

  是她的妈妈。

  「轰——!」

  茉莉的大脑像被一颗精准制导的战略级核武器正面击中。

  瞬间变成了一片绝对的、纯粹的、没有任何物质和信息存在的绝对的虚无。

  她手中的摄像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冰冷的、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她忘记了呼吸。

  她忘记了心跳。

  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撕心裂肺地崩塌了。

  调查记录·04

  时间并未因为这场毁灭性的发现而凝固。

  恰恰相反,在茉莉那片化为绝对虚无的意识废墟之上,时间以一种前所未有
的、被极致扭曲和拉伸的形态,开始了它那缓慢而残酷的流淌。一秒被拉长成一
个世纪,一个世纪又被压缩回一刹那。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看不到眼前的任何东西,尽管
她还圆睁着双眼。视野里的一切——那昏黄的、如同地狱业火般的灯光,那熟悉
的、此刻却显得无比狰狞的家具,那两具正在进行着世界上最古老也最肮脏仪式
的肉体——全都失去了固有的形态与意义,崩解、碎裂,变成了一堆无序的、疯
狂跳跃的、充满了恶意与嘲讽的像素点。

  掉在地上的微型摄像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的「啪嗒」
声。

  但茉莉听不见。

  程嫣。

  妈妈。

  这两个词,在她那已经化为一片焦土的意识里,像是宇宙大爆炸后诞生的最
初的两个基本粒子。它们互相碰撞、旋转、纠缠,然后以一种指数级的、疯狂的
速度,重新构建出一个全新的、扭曲的、悖德的、充满了血与火的地狱般的现实。

  原来是她。

  那个在深夜里用娇媚入骨的声音引诱着乐灼一步步踏入欲望陷阱的女人,是
她。

  那个在课堂上用为人师表的身份作掩护与乐灼进行着无声的、肮脏的眼神调
情的女人,是她。

  那个拍摄下自己最淫荡、最不堪入目的视频作为诱饵去捕猎一个比自己小了
整整二十岁的、自己女儿的青梅竹马的女人,是她。

  那个被乐灼像宠物狗一样虔诚地舔着脚却一脸享受、如同女王般的女—人,
是她。

  那个此刻正将自己女儿的男人那根巨大的、滚烫的性器含在口中,满脸潮红、
眼神迷离的女人……是她。

  是那个每天早上会为她准备好温热的牛奶和烤面包,叮嘱她「路上小心」的
妈妈。

  是那个在车里和她争吵,义正言辞地教育她「不要学那些上了大学就只知道
谈情说爱的孩子」的妈妈。

  是那个出身于江南水乡,温婉知性,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书卷气的,被誉为
S大中文系「最后的才女」的,程嫣教授。

  荒诞。滑稽。恶心。

  各种情绪的碎片开始在茉莉意识的废墟之上艰难地重新聚合。但最先如同火
山般喷涌而出的,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足以将灵魂
都冻结成永恒冰晶的恨意。

  她恨程嫣。恨她用那张和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去做如此下贱、如此无耻的
事情。恨她用那副为人师表、为人母的圣洁皮囊去包裹一个如此淫荡、如此骚浪、
如此饥渴的灵魂。恨她用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摧毁了茉莉心中关于「母亲」这
个词所承载的一切美好的、温暖的想象。

  这是一种来自伦理、来自血缘、来自一个女儿对母亲最基本、最纯粹期待的
最彻底的背叛。

  紧接着,那股恨意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藤蔓,开始疯狂地蔓延,缠向了另一
个人。

  她恨乐灼。恨他的愚蠢,恨他的好色,恨他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年近四十的、
半老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更恨他……恨他用那张舔过自己母亲的丝
袜、舔过自己母亲下体的嘴,对自己说着那些「我不来等你我也不习惯」的、纯
情得令人作呕的屁话。

  恨意像燎原的野火,烧遍了她精神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将一切都化为了焦黑
的、寸草不生的废墟。

  但,就在这片死寂的、焦黑的废土之下。

  一些更加诡异的、更加扭曲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战栗的东西,开
始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破土而出。

  一丝……兴奋。

  是的,你没有看错。是兴奋。

  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混杂着嫉妒、不甘、与报复性快感的诡异的兴奋。

  其实,在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个连她自己都羞于去触碰的阴暗角落里,她早
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乐灼,这个看似完全属于她的、被她用十八年的时光打上
了「白茉莉所有物」标签的小帅哥,总有一天会被人从她身边夺走。

  他们的关系看似亲密无间,牢不可破,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用「病娇」的面具,用无孔不入的监控,用自以为是的「革命情谊」,像
一只织网的蜘蛛,将他牢牢地捆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但她知道,那张看似坚韧的
网,随时都可能被一只更加强大的、更具诱惑力的手轻易地撕裂。

  她设想过无数个潜在的「天降派」敌人:高傲冷艳的校花,温柔可人的学妹,
甚至是那个被她轻易拿捏住把柄的、胸大无脑的长腿班长。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
了万全的准备去应对任何可能的危机。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

  那个最终夺走乐灼的「天降派」,那个撕碎了她所有骄傲和伪装的「敌人」,
竟然是给了她生命,给了她这张脸的,她的亲生母亲。

  这让她恨。

  但在这滔天的恨意的最底层,却翻涌着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更加真实
的暗流——

  她更恨那个被乐灼用那种近乎于凌虐的方式玩弄、对待、崇拜、征服的人,
不是自己!

  凭什么?

  凭什么是她程嫣?

  就因为她更成熟?更风骚?更没有底线?就因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展露出自
己最淫荡、最下贱的一面,去迎合一个男人最原始、最丑陋的兽欲?

  茉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聚焦在客厅里那两具疯狂交缠的肉体上。她看到
乐灼在短暂的错愕和极度的兴奋之后,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他扶着母亲的后脑,
腰部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满足的呻吟。

  而她的母亲程嫣,那个在她印象中永远端庄、永远克制、永远带着一丝疏离
感的女人,此刻正仰着头闭着眼,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
吞咽声,脸上的表情是茉莉从未见过的、极致的沉醉与迷乱。

  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悖德。

  但……

  又是如此的……

  刺激。

  茉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经历了一段几乎要停止的死寂后,开始以一种疯
狂的、如同摇滚乐鼓点般的速度擂动起来。血液重新在她的血管里奔流,带着一
股灼热的、让她感到无比陌生的能量冲向她的四肢百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
在发烫,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而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因为愤怒和羞辱而冰冷刺骨
的区域,此刻却可耻地再一次涌出了一股温热的、粘稠的、背叛的暖流。

  她竟然……看湿了。

  这个认知比刚才发现真相的那一刻更让她感到崩溃。她恨自己,恨自己这具
不争气的、下贱的、轻易就向欲望屈服的身体。

  但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来自禁忌深渊的、如同毒品般的快感也开始麻痹
她的神经,侵蚀她的理智。

  她开始好奇。

  好奇她的母亲,那个温柔水乡出身的程嫣教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
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什么样的契机让她释放出了内心深处那头被囚禁了四十年的、
饥渴的、淫荡的野兽?

  她也好奇,被乐灼用那种近乎于崇拜与凌虐交织的方式对待,到底是怎样一
种感觉?那种被一个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男性像宠物一样崇拜、像神
明一样侍奉、又像一块最鲜美的肉一样啃噬……那种感觉,到底有多么的销魂?

  鬼使神差地,茉莉弯下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个冰冷的微型摄像机。她检
查了一下,还好,质量过硬,没有摔坏。

  她重新将镜头对准了那道通往地狱的门缝。

  她要看下去。

  她要将这一切全都巨细无遗地记录下来。

  这不仅仅是她用来报复的证据。

  更是她用来解剖自己母亲,解剖乐灼,甚至……解剖她自己的,那把最锋利
的、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

  调查记录·05

  客厅里,那场由欲望与背叛主演的戏剧,正在进入一个全新的篇章。

  程嫣似乎已经满足于这种单纯的口舌之欢。她轻轻地推开了乐灼,然后用自
己那光洁的手背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边那晶亮的、属于乐灼的津液。她的双颊因为
长时间的吞咽和缺氧泛着一层动人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绯红色。眼神中
的迷离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游刃有余的、属于「捕猎者」
的清明。

  她变了。

  如果说刚才的她是一个沉溺于情欲的、普通的成熟女人,那么此刻的她便真
正地披上了那个「老师」的外衣。

  只不过这个课堂不在S大的窗明几净的阶梯教室,而在这个充满了荷尔蒙与霉
菌气息的、与世隔绝的房间里。

  这个课堂教的不是艰涩的文学理论,而是关于欲望的最原始、最真实、也最
残酷的实践。

  「起来。」她对还跪在地上的乐灼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
的、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乐灼像一个听话的、被彻底驯服的学生,立刻站了起来。他那根依旧昂扬挺
立的、沾满了程嫣津液的巨物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和可怖。

  程嫣赤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步,她的身姿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是在用最精
准的尺度丈量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她走到乐灼的面前,伸出涂着蔻丹的食指,轻
轻地戳了戳他那结实得如同岩石般的胸膛。

  「乐灼同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一丝挑逗,却又端着那种特有的、
属于老师的架子,「刚才的课前预习表现不错,值得一个口头表扬。」

  乐灼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他喜欢这个游戏,他喜欢
她扮演他的老师,而他则是那个唯一得到了老师「课后辅导」的、最受宠爱的学
生。

  「谢谢……老师……」他沙哑着声音回答。

  「不过,」程嫣话锋陡然一转,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如同一条滑腻的、冰
冷的蛇一路下滑,划过他那线条分明的、紧实的腹肌,最后轻轻地停在了他那根
巨物的顶端,「预习终究只是预习。理论知识掌握得再好,也需要通过实践来检
验。你说对吗?」

  她的指尖在那最敏感的、小小的马眼处轻轻地、不怀好意地画着圈。

  乐灼的身体猛地一颤,倒吸了一口冰冷的凉气。「对……老师说得都对……」

  「很好。」程嫣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收回手,绕着乐灼缓缓地走了一圈,像
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她用来做实验的、最完美的标本。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
占有欲,从他宽阔的肩膀到他紧实的窄腰,再到他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挺翘的
臀部。

  「我们这门课,叫做《当代男性身体解构与实践研究》。」她的声音像最顶
级的、滑腻的丝绸,轻轻地滑过乐灼的耳畔,「今天的课题是——论」刺激阈值
「在不同体位下的动态变化及反馈机制。」

  门外的茉莉听到这番话,几乎要失声笑出来。

  这是她母亲程嫣下个学期准备要开的一门新的通识课的名字,只不过原来的
课程是《当代文学思超解构与实践研究》。她竟然……她竟然能把这个都用在这
种肮脏的地方!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简单的风骚了,她简直是个天才!一个将学术与淫荡完美
地结合在一起的绝世的天才!

  而乐灼显然也被这种荒诞又刺激的「教学模式」彻底地点燃了。他兴奋得满
脸通红,身体因为过度的期待而微微地颤抖着。

  「老师……那……我们……从哪个体位开始……实践?」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程嫣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那张老旧的、铺着早已褪色的碎花布的沙发前。
她侧身躺了上去,一条腿优雅地蜷曲着,另一条修长的、穿着致命黑丝的美腿则
高高地抬起,用她那秀美的脚尖指向了乐灼。

  「第一个知识点:传教士体位的变体应用与核心肌群的协同作用。」她用脚
尖轻轻地勾了勾,「现在,助教同学,请上来,开始你的展示。」

  「是,教授!」

  乐灼像一头被解除了所有束缚的、下山的猛虎,咆哮着扑了过去。

  他分开程嫣的双腿,将自己巨大的、滚烫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那成熟而柔软
的躯体上。他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温暖
湿润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神秘花园。

  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的那一刹那,程嫣却突然伸出手挡住了他。

  「等等。」

  「老师?」乐灼不解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被强行打断的焦急和欲望。

  「我说过,这是实践课,不是让你来发泄兽欲的。」程嫣的表情严肃得就像
是在进行一场无比重要的博士论文答辩,「在进入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
题。」

  「……老师,请问。」乐灼强行忍耐着,那根得不到满足的巨物在他和程嫣
的大腿内侧焦躁地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程嫣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然后用一种足以让任何
一个自诩为柳下惠的男人当场疯狂的、既充满了学术的严谨又带着极致淫荡的语
气缓缓地问道: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男性对成熟女性的迷恋,其本质是一种」俄狄浦斯
情结「的外在体现。那么,乐灼同学,请结合你自身的实践经验来论述一下,你
此刻是想进入我的身体,还是想……回到我的身体?」

  门外的茉莉彻底地被惊呆了。

  她敢用自己未来一生的幸福来发誓,就算是S大最顶级的心理学教授也绝对问
不出如此……如此惊世骇俗的问题!

  她的母亲程嫣,这个女人,到底是个魔鬼,还是个疯子?!

  乐灼也愣住了。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一次男欢女爱竟然还能上升到如此令人
发指的学术高度。他憋了半天,一张英俊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最后他用一种近
乎于破罐子破摔的、充满了野性的语气嘶吼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操你!老师!我现在就想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到死!」

  「回答错误。」程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得意的、阴谋得逞的笑容,
「不过……态度可嘉。实践分可以酌情给你加上。」

  说完,她撤去了那只阻挡的手,同时双腿像两条充满了生命力的、美丽的巨
蛇紧紧地缠上了乐灼的腰。

  「那么,现在,开始吧。」

  「吼——!」

  乐灼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充满了水润感的清脆声响。那根巨大的、滚烫的、狰
狞的凶器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那片等待已久的、
温暖泥泞的、渴望着被侵犯的秘境。

  「啊——!」

  程嫣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的
弓,猛地绷紧,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来。她的长腿胡乱地蹬着,指甲在乐灼的后
背上划出了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小混蛋……你……你要把老师……捅穿了……」她迷乱地翻着白眼,口中
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乐灼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架被输入了最疯狂指令的、不知疲
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疯狂的、猛烈地冲撞。每一次进入都深入到了最深处最核心
的所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晶亮的、属于她的爱液。

  「啪!啪!啪!啪!」

  两具赤裸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间安静的、与世隔绝的房间里
谱写着一曲最原始、最狂野、也最动听的生命交响乐。

  「老师……我操得你爽不爽……嗯……说啊……你的小穴……是不是被我的
大鸡巴……操得很爽?」乐灼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在
程嫣的耳边嘶吼着。

  「爽……啊……爽死了……乐灼……我的好学生……我的好儿子……快……
再快一点……把妈妈……操烂……」程嫣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她扭动
着自己那柔软的腰肢,主动地迎合着乐灼的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她的口中也开始
冒出各种不堪入耳的骚话。

  门外的茉莉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板,才能勉强地支撑住自己不倒下去。
她听着里面那些污言秽语,看着那两具疯狂交缠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
一种滚烫的、粘稠的岩浆所融化。

  她恨。她嫉妒。她恶心。

  但同时,她也兴奋。她也好奇。她也……渴望。

  她渴望自己也能像自己的母亲那样,被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粗暴地、如
此野蛮地占有。她渴望自己也能抛弃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在男人的身下放浪形骸,
大声地叫床,说出那些连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的骚话。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裙子,她能清晰地感
觉到那里早已是一片泛滥的春潮。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战况再次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乐灼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已经不够过瘾了。他猛地停下动作,然后一把就将身
下的程嫣整个地抱了起来。程嫣像一只温顺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树袋熊,
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那个最私密的、火热的结合处依旧紧密地连接着,没
有一丝一毫的分离。

  乐灼抱着程嫣走到了客厅的中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程嫣背对着自己,
然后扶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凶猛的冲锋。

  这是……站立式的后入。

  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深、更狠、更不留余地。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乐灼……要顶到……顶到子宫了……
啊……」程嫣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搭在乐灼宽阔的肩膀上,口中发出一阵阵绝
望般的、却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

  她的全身已经被汗水彻底地浸透,像是刚从盛夏的暴雨中捞出来一样。黑色
的蕾丝内衣紧紧地贴在她火热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长发凌乱地散
开,几缕湿透了的发丝粘在她潮红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显得格外的淫靡和凄
美。

  「老师……你看……你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乐灼喘着粗气,指了指旁边
墙上挂着的一面老旧的、边缘已经发黑的穿衣镜,「像不像……一对正在疯狂交
配的狗?」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们此刻那荒诞而淫秽的样子。年轻健壮的男性从后面
粗暴地占有着一个成熟丰腴的女性。那画面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美感,既令人
不齿,又震撼人心。

  程嫣迷离地睁开眼看了一眼镜子里那疯狂的景象,然后她发出了一阵咯咯的、
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满足的娇笑。

  「像……真像……我就是你的一条母狗……一条……只会被你操的、发情的
母狗……汪……汪汪……」

  她竟然真的学起了狗叫。

  茉莉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真的疯掉。

  就在这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了乐灼的声音。

  「老师……我们……去卧室吧……这里的沙发……不舒服……施展不开……」

  「嗯……」程嫣发出一声慵懒的、被情欲彻底浸透了的鼻音,「都……都听
你的……我的……小主人……」

  卧室!

  茉莉的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瞬间点亮了。

  她听到那两个人纠缠着向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脚步声、喘息声、以及肉体
碰撞的「啪啪」声渐渐地远去。

  「吱呀——」

  卧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又重重地关上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盏昏黄的落地灯静静地照耀着这一室的狼
藉。沙发上扔着程嫣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地板上散落着用过的纸巾和一些不明的、
晶亮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精液的淫靡的气味。

  机会!

  茉莉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用那把她新配来的钥匙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然后像一只
在黑夜中穿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闪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那股浓烈到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让她一阵头晕
目眩。她强忍着那股混杂着恶心与兴奋的复杂情绪,第一时间冲向了那个被随意
扔在沙发上的、程嫣的手提包。

  她拉开拉链,在里面疯狂地翻找着。化妆品,钱包,钥匙……找到了!

  是程嫣的手机。和她同款的最新型号。

  茉莉的心狂跳不已。她拿着手机像拿着一颗定时炸弹,躲到了客厅的另一个
角落,一个被高大的、散发着陈腐书香的书柜挡住的阴影里。她从自己的书包里
拿出了一根数据线和一个小巧的、U盘大小的黑色装置。

  这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那个神秘的黑客论坛上买来的另一个「神器」。只要将
它连接到目标手机和自己的电脑上,它就能在后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机里的所
有数据,包括那些被删除的、隐藏的所有的一切,都完整地克隆一份出来。

  她将装置的一端插在程嫣的手机上,另一端连接到自己的那台经过军用级别
加密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个充满了科技感的数据传输的界面。

  进度条开始缓慢地一格一格地向前移动。

  成了!

  茉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和煎熬。她能清晰地听到从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后传
来的、断断续续的、却又愈发激烈的声音。

  女人的疯狂尖叫,男人的野兽嘶吼,床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以及那令
人面红耳赤的、清脆的「啪啪」声……

  它们像一只只无形的、嗜血的虫子,钻进她的耳朵,啃噬着她的神经,挑逗
着她的欲望。

  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悄悄地向那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卧室门移动过去。

  门没有关严,虚掩着,留下了一道可以窥视一切的缝隙。

  茉莉将自己的眼睛凑了上去。

  卧室里的景象比客厅里更加的疯狂,更加的……不堪入目。

  那是一张老旧的、吱呀作响的木板床。此刻床上的两个人正以一种极其高难
度的、她只在某些被严格限制的影片里看到过的姿势疯狂地交合在一起。

  是「火车便当」。

  乐灼背靠着床头,双腿大张着。而程嫣则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身上,整个
人像一件轻飘飘的行李被乐灼轻而易举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的双腿高高地
扬起,被乐灼用胳膊死死地固定住。

  这个姿势使得他们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乐灼的每一次向上的凶狠
挺动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灵魂都从她的身体里狠狠地顶出去。

  「啊……啊……乐灼……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妈妈真的……
要被你……操死了……啊……」

  程嫣的身体像波浪一样在乐灼的身上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头发早已被汗水彻
底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她的背上。她的双眼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
甚至挂着几滴晶莹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她已经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
的话,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而乐灼却像是杀红了眼的古代将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脸上带着
一种征服者的、残忍的、近乎于变态的笑容。

  「老师……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是谁刚才说自己是我的母狗的……
是谁求着我把她操烂的……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更加疯狂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腰。

  「啪!啪!啪!」

  那声音像是死神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茉莉的心脏上。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如此粗暴地、毫无尊严地对待,像
一个玩物,像一个性奴。

  她本该感到愤怒。

  她本该感到屈辱。

  但是,她没有。

  她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的、足以将她融化成水的岩浆在自己的小
腹中轰然炸裂。

  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兴奋、渴望、以及毁灭欲的最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框,双腿不自觉地开始疯狂地互相摩擦。她的
手指甚至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了的内裤,在那片
泥泞的、滚烫的核心处疯狂地按压、揉捏。

  她看着卧室里那具和自己八分相似的、正在承受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的身体,
仿佛那就是她自己。

  她就是程嫣。

  她就是那条正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狠狠地、不知餍足地操弄着的……

  发情的母狗。

  「啊……」

  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几乎要咬碎自己舌头的呻—吟从茉莉自己的口中泄露
了出来。

  她高潮了。

  在她偷窥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做爱的时候。

  在她的电脑正在疯狂地拷贝着自己母亲手机里所有肮脏的秘密的时候。

  一种极致的、悖德的、混杂着无与伦比的罪恶感的快感像一场黑色的海啸瞬
间将她彻底地吞没。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两具
疯狂交合的肉体和那一片炫目的、罪恶的、永恒的白光。

  调查记录·06

  极致的、悖德的高潮,像一场短暂而剧烈的风暴,席卷了茉莉的全身。当那
阵痉挛的、几乎让她失禁的快感退去后,留下的,是身体深处的一片空虚和狼藉,
以及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更加清晰的认知。

  她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汗水浸湿了她的后
背,紧紧地贴着皮肤,带来一阵阵黏腻的凉意。她的双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大腿
内侧一片湿滑,那股腥膻中带着一丝甜腻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
她对自己,对眼前的景象,做了多么下贱可耻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她心中,却没有太多的羞耻感。

  那短暂的、被欲望完全支配的时刻,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门后,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充满了禁忌与罪恶的、却又无比真实的风景。她看到
了自己母亲最不堪的一面,看到了自己青梅竹马最野兽的一面,更看到了自己灵
魂深处,那头同样饥渴、同样没有底线的野兽。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用小聪明和占有欲来捆绑爱情的、天真的小女孩了。

  在这一刻,她长大了。或者说,她堕落了。

  她的目光,重新投向了那道门缝。她看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个
代表着数据拷贝的进度条,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一。幽蓝色的光,映在她那张还带
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而卧室里的风暴,似乎也暂时平息了下来。

  乐灼终于结束了那个疯狂的、几乎要将人撕裂的「火车便当」式。他缓缓地
将程嫣的身体,从自己的肩膀上放了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上。那个火热的、紧密
连接的地方,终于在发出一声响亮的、带着回音的「啵」声后,暂时分开了。

  茉莉看到,她母亲的身体,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无力地、甚至可
以说是凄美地,瘫软在那张凌乱的、沾满了汗水与体液的床单上。她的双眼紧闭,
胸口剧烈地起伏,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她像是已经死过去了一样。

  乐灼,也累得不轻。他坐在床边,背对着门口,宽阔的脊背上,布满了纵横
交错的、鲜红的抓痕。他的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英俊的脸部轮廓滑
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

  但茉莉知道,不,这只是中场休息。

  因为,她看到,乐灼那根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的巨物,在短暂的疲软后,竟
然又一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得昂扬、坚挺。它像一头永远无法被满足
的、苏醒过来的远古巨兽,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而乐灼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种全新的表情。

  那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被欲望支配的疯狂,而是一种更加冷静、更加残
酷、带着一丝玩味和掌控欲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被老师牵着鼻子走的学生,不
再是那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成熟而美丽的女人,眼神,就像是看
着一个属于自己的、最完美的战利品。

  现在,是属于他的时间了。

  他,要反客为主。

  乐灼没有立刻开始下一轮的征伐。他转过身,俯下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艺
术品一样,仔细地端详着程嫣。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她汗湿的皮肤。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她挺翘
的鼻尖,再到她那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微微红肿的、性感的嘴唇。他的动作,轻柔
得像是在抚摸一件最珍贵的瓷器,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占有和征服的火焰。

  「老师……」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恶魔般的语调,在她耳
边轻语,「累了吗?」

  程嫣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她缓缓地睁开眼,迷离的目光,好一会儿才聚焦
在乐—灼的脸上。她想说话,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沙哑的、不成调的音节。

  「呵呵……」乐灼轻笑起来,「看来,我这个学生,体力还算不错。起码,
比老师要好一些。」

  他的手,顺着她修长的、优美的脖颈,一路下滑。划过她精致的锁骨,在她
胸前那对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晃荡的、柔软的雪白丰盈上,轻轻地揉捏、
把玩。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早已被他吸吮得红肿、挺立,此刻在他的指尖挑逗下,
又敏感地颤抖起来。

  「嗯……」程嫣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她的身
体,本能地,想要逃避,却又无力地,迎合着。

  乐灼的手,继续向下。他像一个耐心的、技艺高超的艺术家,用自己的双手,
去探索、去感受这具成熟、丰腴、被情欲彻底浸透了的完美躯体。他抚摸着她平
坦、柔软的小腹,感受着那里的皮肤,因为他的触摸而激起的一阵阵战栗。

  他的吻,也随之落下。

  细碎的、滚烫的、带着侵略性的吻。他亲吻着她的耳朵,用舌尖,舔舐着她
敏感的耳廓,然后,将滚烫的气息,吹进她的耳道里。

  「老师,你的耳朵好敏感……」他低语着,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他
这个小小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吻,继续向下,落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他不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用
牙齿,轻轻地、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啃咬着。在那些白皙的、光滑的皮肤上,
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色的印记。

  「这里……也要盖上我的印章……」他喃喃自语,「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
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程嫣的意识,渐渐地从一片混沌中,恢复了过来。她感受着乐灼在她身上带
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陌生的快感和战栗。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孩,已经不再
是那个任由她掌控、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学生」了。

  他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食髓知味、并且想要彻底吞噬她的、年轻的、精力
旺盛的野兽。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
的、病态的兴奋和期待。

  她喜欢这样。

  喜欢这种被征服、被占有、被一个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强壮的男性,彻底掌
控的感觉。

  乐灼的吻,还在继续。他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土地。
他甚至捧起了她那只因为汗湿而显得晶莹剔透的、秀美的小脚,将它放在自己的
唇边。

  他亲吻着她圆润的脚踝,亲吻着她光洁的脚背,甚至,伸出舌头,仔细地、
一根一根地,舔舐着她那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可爱的脚趾。

  「老师的脚……真美……」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于崇拜的痴迷,
「比那些穿丝袜的脚,更美……更干净……更……让人想狠狠地欺负……」

  程嫣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被他舔舐脚趾所带来的那种奇异的、酥麻的快
感,让她几乎要再次失控。她的十根脚趾,因为敏感而紧紧地绷着,像是在抗拒,
又像是在邀请。

  门外的茉莉,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她知道,乐灼有轻微的恋足癖。她也曾为了迎合他,买过各种各样的丝袜。
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乐灼会用这样一种虔诚而痴迷的眼神,去亲吻另一个女
人的、赤裸的脚。

  而那个女人,还是她的妈妈。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酸楚和嫉妒的火焰,再次从她的心底,升腾而起。

  就在这时,乐灼结束了对脚的「朝拜」。他重新直起身,再次握住了自己那
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程嫣身下那片依旧泥泞不堪的、湿滑的所在。

  他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用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在那最敏感的、早已红肿不堪的花唇上,慢
慢地、一圈一圈地,研磨着。

  「老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还
想要吗?」

  「想……嗯……」程嫣的理智,早已被这无休止的、却又始终不进入的折磨,
摧毁得一干二净。她扭动着腰肢,像一条缺水的鱼,本能地,想要将那根能带给
她甘霖的东西,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想……乐灼……求求你……快进来……给我……把你的东西……给我……」

  「呵呵……」乐灼低沉地笑着,那笑声,在情欲涌动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
残酷,「想让我进去,可以。不过,这一次,由我来问,你来答。」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那巨大的头部,挤了进去。

  只是一点点。

  却足以让程嫣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叹息。

  「我问一句,就进去一点。回答得让我满意了,我才会……狠狠地,操你。
明白吗?我的……程、嫣、教、授?」

  他故意在「教授」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那语气中的嘲讽和玩味,不言而
喻。

  程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游戏,开始了。只不过,这一
次,她不再是出题人,而是那个,必须毫无保留地,回答所有问题的……考生。

  「明……白……」她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

  「很好。」乐灼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腰部,微微向下一沉。那根巨物,又
挤进去了一小节。

  「啊……嗯……」程嫣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床单里。这种缓慢的、折磨人
的进入方式,比直接贯穿,要刺激一百倍。

  「第一个问题,」乐灼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官,「你和你的女儿,白
茉莉,长得真像。特别是这双眼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们的喜好,也挺像。
怎么,连看上的男人,都是同一个?你们母女,可真是……变态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冷的刀,狠狠地,插进了程嫣的心脏。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
片屈辱的、苍白的颜色。

  「不……不许你……提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
个字。

  茉莉!

  这个名字,是她在这场禁忌的游戏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底线。她可以是
一个淫荡的老师,可以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但她不能……不能在和女儿的男人上
床时,还听到女儿的名字!

  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在她听到「白茉莉」这个名字的瞬间,在她感受到那股极致的、来自伦理的
羞辱和刺激的瞬间,她腿间的那个地方,竟然……竟然不受控制地,猛烈地收缩、
绞紧了一下!

  「哦?」

  乐灼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一下突如其来的、销魂的紧致。他惊讶地挑了挑眉,
然后,脸上露出了更加残酷、更加兴奋的笑容。

  「原来……老师你……喜欢这个?」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低吼
道,「提到你的宝贝女儿,你的小穴,就变得这么会夹人?呵呵……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门外的茉莉,通过那道门缝,清晰地看到了母亲脸上那瞬间的、无法掩饰的
痛苦、羞辱,以及……一丝对自己的嫉妒。

  是的,嫉妒!

  虽然只有一闪而过,但茉莉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母亲,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
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背叛时,那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对自己这个女儿的、货
真价实的嫉妒!

  一股难以言喻的、报复的快感,瞬间充满了茉莉的四肢百骸!

  她赢了!

  在这场荒诞的、她本是最大受害者的战争中,她竟然,以这样一种方式,扳
回了一城!她让她的母亲,这个高高在上的、夺走了她一切的女人,对自己,产
生了嫉妒!

  还有比这,更让人感到痛快的事情吗?!

  而床上的乐灼,显然不准备就此放过程嫣。他像是找到了通往宝藏的钥匙,
开始变本加厉地,用语言,对她进行最残酷的凌迟。

  「老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的腰部,又一次,狠狠地向下一沉。
那根巨物,几乎已经进去了一半,「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嗯?从什么时候
开始的?是不是,在很久以前,看到你的宝贝女儿茉莉,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的
时候,你的心里,就开始不平衡了?开始嫉妒了?」

  「不……不是的……我没有……」程嫣无力地辩解着,眼角,已经有泪水滑
落。

  「没有?」乐灼冷笑一声,然后,猛地,将整根巨物,全部捅了进去!

  「啊——!」

  程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太凶狠,让她毫无防备。

  「还嘴硬?」乐灼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而深入地,研磨起来,「那我们来
聊聊,那个」个人爱好「的文件夹,是怎么回事?程、嫣、教、授,你敢说,那
是你不小心放进去的吗?」

  「我……」程嫣的身体,在他的研磨下,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她的防线,
正在一点一点地,被摧毁。

  「说!」乐灼低吼一声,然后,狠狠地,撞向了她的最深处。

  「啊……是……是我故意的……」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程嫣终于,
崩溃了。她哭喊着,说出了第一个秘密。

  「哦?故意的?」乐灼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为什么要故意放进
去?嗯?想勾引我?想让我知道,我那端庄、美丽的程教授,私底下,是个这么
骚的浪货?」

  「是……是……」程嫣已经放弃了思考,乐灼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她的身
体,早已被情欲和痛苦折磨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要勾引我?」乐—灼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伴
随着一个问题,像是在用自己的性器,对她的灵魂,进行最严酷的拷问,「说!
你是不是从小,就看上了你女儿的这个青梅竹马?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按在
床上,像现在这样,被我狠狠地操?!」

  「是……是……我早就……看上你了……」程嫣哭着,喊着,将自己内心最
深处,最阴暗,最不敢示人的秘密,全部,都喊了出来,「从你上高中的时候……
我就……注意你了……我嫉妒茉莉……我嫉妒她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嫉妒她
能拥有你全部的注意力……」

  「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着你这张年轻的脸……想着你这具充满活
力的身体……我想被你压在身下……我想被你狠狠地干……我想给你……生孩子……


  「我……爱你……乐灼……我爱你啊……」

  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程嫣的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剧烈地、疯
狂地,痉挛了起来。一股汹涌的、滚烫的爱液,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喷涌而
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高潮了。

  在被迫说出自己所有秘密的时候,在被心爱的男人,用最残酷的方式,占有
和审判的时候。

  而门外的茉莉,听着母亲那一声声泣血般的、疯狂的告白,脸上的表情,早
已凝固。

  她以为,自己会感到痛快,会感到大仇得报的喜悦。

  但她没有。

  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片,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要寒冷的,荒芜。

  原来,是这样。

  原来,在那些她以为自己拥有着全世界的、无忧无虑的岁月里,在她身后,
一直有一双,充满了嫉妒和欲望的眼睛,在窥伺着她,窥伺着她的……乐灼。

  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是她的妈妈。

  还有比这,更荒谬,更可悲,更让人绝望的事情吗?

  就在这时,她的笔记本电脑,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滴」声。

  屏幕上,那个蓝色的进度条,终于,走到了尽头。

  数据,拷贝完成了。

  调查记录·07

  「滴。」

  那一声轻响,是茉莉的笔记本电脑发出的,也是为这场漫长而残酷的审判,
敲响的终场哨。

  数据拷贝完成。

  程嫣所有的秘密,她与乐灼之间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她手机里可能隐
藏的、更多的「个人爱好」,此刻,都静静地躺在了茉莉的硬盘里,成为了她最
致命、最强大的武器。

  而卧室内,那场由程嫣泣血告白所引发的、短暂的高潮,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乐灼粗重地喘息着,将自己最后一滴滚烫的、充满了征服与胜利意味的精华,
尽数射入了程嫣身体的最深处。那股灼热的、汹涌的洪流,像是最终的烙印,将
他的存在,永远地、无可磨灭地,刻在了这个女人的子宫里。

  「啊……」

  程嫣的身体,最后一次剧烈地弹跳起来,然后,像一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
软体动物,彻底地、完全地,瘫软在了床上。她的眼神已经涣散,瞳孔放大,嘴
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晶亮的、混合着汗水和泪水的津液。她的大脑,因为这极致的、
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已经彻底宕机,变成了一片空白。

  乐灼缓缓地退了出来。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玩弄到几乎昏死过
去的、美丽的成熟女人,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心满意足
的微笑。

  他赢了。

  他不仅得到了她的身体,更碾碎了她的尊严,挖掘出了她灵魂最深处的秘密。
他让她在他身下,亲口承认了自己对女儿的嫉妒,承认了自己对他那份长久而卑
劣的觊觎。

  他,才是这场游戏里,最终的、唯一的胜利者。

  他以为。

  短暂的、死寂般的沉默后,乐灼的身体,又一次,动了起来。

  他没有离开,也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恢复的机会。他翻过程嫣那具已经毫无
反抗之力的、柔软的身体,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趴在了床上,将她那因为刚
才的激烈运动而显得愈发圆润、挺翘、此刻正微微颤抖着的臀部,完全地、毫无
遮挡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门外的茉莉,屏住了呼吸。她知道,那场她以为已经结束的暴风雨,远远没
有。真正的、最后的风暴,才刚刚开始积聚能量。

  乐灼伸出手,那只刚刚还在程嫣身体里兴风作浪、沾满了爱液和体香的手,
落在了那两片挺翘的、雪白的臀瓣之间。他的手指,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探向
了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神秘的、娇嫩的所在。

  那个隐藏在股缝深处,因为主人的紧张和羞耻,而紧紧地、微微收缩着的、
粉嫩的菊花。

  「嗯……」

  程嫣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陌生的、带着一
丝微弱痛楚的酥麻感,从那个她从未想过会被触碰的地方,轰然炸开,瞬间传遍
了她的四肢百骸。

  「乐……乐灼……不……不要……那里……脏……」她的意识,恢复了一丝
清明,口中本能地、发出了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抗拒。

  「脏?」乐灼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掌控力,
「老师,你忘了?你的那些」个人爱好「里,我可是看了不少。你好像……很喜
欢玩后面啊?」

  他的手指,涂抹着刚才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天然的润滑剂,开始在那紧闭
的、娇嫩的穴口,轻轻地、不怀好意地,画着圈。

  「那些视频里,你用的那根假几把,可是一次又一次地,捅进你这个骚菊花
里。你不是……叫得很爽吗?怎么,换成我这个真家伙,就不行了?」

  「不……不是的……那是……那是假的……」程嫣无力地辩解着。她的脸,
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她不敢相信,自己那些最私密、最羞
于人言的癖好,竟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并且,在此刻,被他用如此直白、如此
羞辱的方式,说了出来。

  「哦?是假的吗?」乐灼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拿过床头柜上程嫣的
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了相册里的那个「个人爱好」文件夹。他将屏幕,凑到
了程嫣的眼前。

  「老师,你自己看看。你被这根又黑又粗的假几把,从后面操得翻白眼的样
子,像是假的吗?你这小菊花,一收一缩地,把它吞进去的样子,像是假的吗?」

  屏幕上,赫然播放着一段视频。视频里,正是程嫣自己,趴在床上,用一根
巨大的、黑色的硅胶阳具,疯狂地、自我满足地,开拓着自己后庭的景象。她脸
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沉醉,那样的淫靡。

  「啊……啊……别看……求求你……别看……」程嫣彻底崩溃了。她闭着眼,
疯狂地摇着头,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罪人。

  但乐灼,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关掉手机,扔到一边。然后,他的手指,在那片已经被他用语言和抚摸,
挑逗得微微湿润、不断收缩的穴口,微微用力。

  第一节指节,突破了那层最后的、紧致的防线,挤了进去。

  「嗯啊——!」

  程嫣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却又带着奇异快
感的异物感,从那个最私密的、从未有活物进入过的地方,清晰地传来。

  「你看,它也很想要,不是吗?」乐灼在她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
「它在欢迎我……在邀请我,进去……对不对?」

  他的手指,开始在那个紧窄、温热的甬道里,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扩
张。

  「不……嗯……啊……」程嫣的口中,发出的,是意义不明的、混杂着痛苦
与欢愉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因为羞耻和
疼痛而剧烈地抗拒。而另一半,却因为这种禁忌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疯狂
地、可耻地,渴望着更多。

  乐灼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然后是三根。

  他像一个耐心的、却又无比残酷的工匠,用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将那
片紧致、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开拓、扩张、塑造成,能够容纳下自己那根狰
狞巨物的、完美的形状。

  终于,在程嫣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三根手指的尺寸,并且,开始本能地、
分泌出更多肠液来润滑的时候,乐灼,抽出了自己的手。

  程嫣感觉到身后一空,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觉得恐惧的、怅
然若失的感觉。

  但下一秒,一个更加巨大、更加滚烫、更加坚硬的东西,就抵在了那个已经
被扩张开的、湿滑的、不断收缩着的穴口。

  是乐灼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一次,精神抖擞、
杀气腾腾的巨物。

  「老师……」乐灼的声音,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即将要品尝到禁忌果实的兴
奋,「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今天课程的,最后一个,也是最难的一个知
识点了。」

  「论……肛门性爱的美学与实践……」

  没等程嫣做出任何反应,他扶着她的腰,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从程嫣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那是一种,超越了她过去四十年人生中,所有经验的总和的、极致的痛楚与
快感。仿佛整个灵魂,都被那根粗暴的、不讲道理的凶器,从中间,狠狠地,一
分为二。

  眼泪,瞬间从她的眼角,决堤而出。她的身体,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鱼,疯狂
地、剧烈地,在床上弹跳、挣扎。

  但乐灼,却用他那强壮的、不容抗拒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住。他不给她任
何逃跑的机会。

  在短暂的、撕裂般的痛楚过后,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霸道、更加不可理喻的
快感,从那个被强行撑开的、紧窄到极致的甬道里,轰然爆发。那里的每一寸褶
皱,都被那根巨物,狠狠地、反复地,碾过,摩擦。那种快感,比之前通过正常
渠道获得的,要强烈十倍,百倍!

  「不……不行……啊……要坏掉了……乐灼……我的屁股……要被你……操
烂了……啊——!」

  程嫣已经彻底疯了。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求饶着。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
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双腿,胡乱地蹬着,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快感
而蜷缩了起来。

  而门外的茉莉,也已经彻底呆住了。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乐灼,用这样一种近乎于凌虐的方式,进行着最禁忌、
最羞耻的交媾。她的小腹中,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火焰,又一次,「腾」地一下,
燃烧了起来。

  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烧得更旺,更猛。

  原来……还可以这样……

  原来,性爱,可以达到这样一种,充满了痛苦、羞辱、征服与毁灭感的、极
致的境界。

  「绿帽刺激」。

  这个她只在某些小众论坛上看到过的词语,此刻,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的
天灵盖。

  她终于明白了。

  她之前的那些嫉妒、愤怒,在这一刻,全都转化成了一种,更加纯粹、更加
扭曲的、病态的兴奋。

  她喜欢。

  她喜欢看自己的男人,去操别的女人。

  她喜欢看自己的男人,用最粗暴、最野蛮的方式,去征服、去蹂躏另一个女
人。

  而当这个「另一个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时,这种禁忌的、悖德的快感,
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的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裙底。

  她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羞涩和试探。而是变得无比的粗暴、直接。她用两
根手指,粗鲁地,拨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唇瓣,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硬
挺起来的、敏感的明珠。

  然后,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揉捏、按压。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卧室里的景象。她的呼吸,与里面那两具肉体碰撞
的节奏,渐渐地,合而为一。

  「啪!啪!啪!啪!」

  乐灼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在茉莉的心脏上。

  程嫣的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为茉莉的自慰,提供的最好的伴奏。

  「啊……啊……乐灼……我的好儿子……你好厉害……把妈妈的屁股……当
成小穴来操……你好坏……你好棒……啊……」

  床上的程嫣,已经从最初的痛苦中,品尝到了无上的、禁忌的快感。她甚至,
开始主动地,摇晃起自己的臀部,去迎合,去吞吃那根,正在她身体里,肆虐的
巨兽。

  她彻底地,沉沦了。

  而这种沉沦,这种堕落,看在茉莉的眼里,却变成了最顶级的、最有效的春
药。

  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身体里的那股岩浆,已经涌到了火山口。

  「啊——!」

  终于,在卧室里的乐灼,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将自己今天不知道第几
次的精华,尽数、狠狠地,射入了程嫣那紧窄、滚烫的后庭深处的同时。

  门外的茉—莉,也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几乎要咬碎自己舌头的尖叫。

  一股比之前那次,要汹涌百倍的、滚烫的洪流,从她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她的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

  世界,再次,归于虚无。

  调查记录·08

  极致的疯狂过后,是极致的死寂。

  卧室内,那两具刚刚还在进行着惊天动地交合的肉体,此刻,像两条搁浅的
鲸鱼,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汗水、体
液、以及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充满了生命原始气息的味道。

  乐灼退了出来。他趴在程嫣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身体
里的每一丝力气,都在刚才那场对后庭的、疯狂的征伐中,被彻底榨干了。

  而程嫣,更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意识,还漂浮在刚才那场
毁天灭地的高潮所带来的、无边无际的宇宙里,久久无法回归。那个被强行开拓、
蹂躏、然后又被滚烫的精华所填满的地方,还在一阵阵地、不受控制地,痉挛、
收缩着。那种感觉,又痛,又麻,又胀,又带着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空虚
的快感。

  门外的茉莉,也缓缓地从那场自我毁灭般的、旁观的高潮中清醒了过来。

  她的身体虚脱无力,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靠
着墙,慢慢地滑坐到了地上。

  几个人就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在各自的空间里,享受着(或者说,承受
着)高潮后的余韵。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最先恢复过来的,是程嫣。

  她不愧是经历过更多风浪的、心智更加成熟的女人。尽管身体还处在一种被
彻底玩坏了的、疲惫不堪的状态,但她的理智却像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虽然饱受
摧残但始终没有沉没的船,开始重新掌控了这具身体的航向。

  她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没有去看身边的乐灼,也没有立刻去找衣服穿,而是先拿起一旁的纸巾,
仔细地、默默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腿间的、以及……身后那个地方的一片狼藉。

  她的动作很慢,很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好像刚才那个在床上浪
叫着、哭喊着、求着男人操她屁股的荡妇不是她一样。

  当她把自己清理得差不多了,她才终于转过头,看向了还趴在床上的乐灼。

  她的眼神恢复了那种茉莉所熟悉的、属于程嫣教授的冷静与克制。虽然那张
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史诗级性爱而显得异常潮红、艳丽的脸蛋,和那身香汗淋漓、
布满了暧昧红痕的雪白酮体,让她这份「冷静」显得有些……滑稽和可笑。

  「刚才的话,你别当真。」

  她开口了,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嘶吼而显得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异常的平淡。

  「什么话?」乐灼还趴着,懒洋洋地问。

  「就是……那些话。」程嫣的眼神有些闪躲,「什么我爱你,什么我嫉妒茉
莉……那都是……性头上,胡说八道的。当不得真。」

  她开始试图推翻自己之前的、那些泣血的告白。她要将自己从刚才那个彻底
失控的、卑微的、被欲望支配的角色里重新拉回到一个至少在表面上还保有最后
一丝尊严的位置。

  「我承认,我对你是有好感。」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用一种尽量客观、
理性的语气解释道,「你也知道,茉莉的爸爸,我们……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
亡了。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行……我一个女人,独守空房这么多年,有需求,
很正常。」

  「而你,年轻,帅气,有活力……又天—天在我眼前晃。日久生情,或者说,
日久生欲,也……在所难免。我勾引你,只是想……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仅此而
已。你,明白吗?」

  她试图将这场惊天动地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叛的性爱,定义为一场简单的、
各取所需的成年人之间的肉体交易。

  乐灼听完她这番话,终于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看着程嫣,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

  「嗯,我明白。」他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竟然显得异常的认真和诚恳,
「老师,你放心,我不会当真的。其实,我……我还是喜欢茉莉。」

  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瞬间让门外的茉莉狂跳不止的心安定了下来。

  她的小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窃喜的笑容。

  看吧!

  就算你这个老女人用尽了各种下贱的手段将他骗上了床,就算你们玩得这么
疯,这么变态,到头来,他心里向着的还是我!

  我白茉莉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然而她这份窃喜还没持续三秒钟,就被卧室内程嫣接下来说的话彻底击碎了。

  「不行!」

  程嫣的反应异常的激烈。她那刚刚才伪装出来的冷静瞬间土崩瓦解,她的声
调陡然拔高,眼神里也再次燃起了那种充满了占有欲和嫉妒的火焰。

  「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她!总之,你不许碰她!不许操茉莉!」她像一只被侵
犯了领地的母狮,恶狠狠地对乐灼低吼道。

  乐灼愣住了。

  门外的茉莉也愣住了。

  「为什么?」乐灼皱着眉头问,「我和茉莉,我们都成年了。我们从小一起
长大,互相喜欢,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程嫣的态度蛮横而不讲道理。

  乐灼看着她那副样子,突然又笑了。这一次笑得有些玩味,有些……不怀好
意。

  「哦……我明白了。」他凑到程嫣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低语道,「你这是……吃醋了?」

  他顿了顿,然后用一种更加暧昧、更加挑逗的语气继续说:「你放心,就算
我以后真的和茉莉在一起了,结婚了……我也不会就不要你这个……」岳母「的。」

  「到时候,我白天操你的宝贝女儿,晚上再来偷偷地操你这个风骚的岳母。
不是……更好吗?」

  「岳母」。

  这个词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程嫣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上同时浮现出了极度兴奋和极度
嫉妒的、扭曲而复杂的表情。

  这个小混蛋!他怎么……怎么敢这么说?!

  「你……你给我闭嘴!」她羞愤地骂道,「总之,你不许去招惹茉莉!听到
了没有!」

  「这可不怪我。」乐灼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是她天天来招惹我。你
知道的,她那个性格……天天在我身边,管这管那,有时候还故意穿得很暴露,
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忍得……很辛苦的!」

  「要不是我心里这股火实在是没地方发泄,憋得太久了,我怎么可能就因为
看了你那几个……视频,就这么轻易地被你勾引了?」

  乐灼这番话半真半假,但无疑将大部分的责任都推给了茉莉的「主动招惹」
和程嫣的「趁虚而入」。

  而程嫣听到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难看。

  她先是冷笑一声,然后眼神中透出了一股被欺骗、被利用的深深的暗怒。

  原来自己只是他用来泄火的工具?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只是他得不到茉莉之前的一个替代品?一个……老年的、
劣质的替代品?

  「好啊……好啊你个乐灼……」她气得浑身发抖,「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了?
我不过就是发了几个用假几把自慰的视频给自己看看,是你自己没皮没脸地跑过
来求着我要操我!现在倒打一耙,把责任都推到我和茉莉身上了?」

  「你给我听清楚了!」她指着乐灼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你
不许再欺负茉莉!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就……」

  「你就怎么样?」乐灼好笑地看着她。

  「我就把我们今天的事全都告诉她!」程嫣终于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我
看你到时候还怎么面对她!」

  她以为这个威胁足以让乐灼乖乖就范。

  然而,她错了。

  她话音刚落。

  「吱呀——」

  那扇虚掩着的、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卧室门,被一只纤细的、白皙的手缓缓
地推开了。

  一个身影俏生生地站在了门口。

  是白茉莉。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与这个淫靡、混乱的场景格格不入的、冰冷的、甚至可以
说是灿烂的微笑。

  她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床上那两具赤裸的、还未来得及分开的身体,最后定格
在了自己母亲那张因为震惊、恐惧、和不敢置信而变得惨白如纸的脸上。

  她用一种轻快的、云淡风—轻的、仿佛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一样的语气开口了。

  那扇隔在所有人之间的、薄薄的窗户纸,被她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狠狠
地捅破了。

  「不用你告诉了,」她说,「我,都看到了。」

  她顿了顿,然后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地向那张见证了所有罪恶与疯狂的大床
走了过去。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男人」,然后她嘴角的
笑意更深了。

  「不过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的穿透力。

  「自己家的老公,闲着没事,操一下路边发情的、骚老师,也算是……为民
除害,占便宜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乐灼那张同样写满了震惊的、英俊的脸。

  然后她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的眼神看着他,也
看着她身下的、自己的母亲。

  「但是,你给我记住了。」

  「他,乐灼,」

  「还是我的。」

  说完,她没有再给那两个已经被彻底石化的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她当着他们的面,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连衣裙。

  露出了里面那具与程嫣八分相似,却更加年轻、更加紧致、充满了青春活力
的、完美的少女酮体。

  「好了,」她微笑着看着乐灼,也看着程嫣,宣布道,「现在,到我了。」

  「这场性爱游戏,」

  「我也要,加入。」

  调查记录·09(终章)

  时间,在白茉莉说出那句石破天惊的宣言后,仿佛凝固了整整一个世纪。

  卧室内,那股由汗水、精液和情欲交织而成的滚烫空气,似乎也因为这突如
其来的闯入者而冷却了零点零一摄氏度。

  乐灼脸上的震惊还未褪去。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名义上的青梅竹马,此刻却
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艳丽而致命的女妖。她的身体赤裸、年轻、紧致,充满了
少女独有的、青涩而甜美的气息,但这具身体的主人,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比她
身下那个刚刚被彻底征服的、成熟的母亲还要深邃、还要疯狂、还要不计后果的
光芒。

  而程嫣,她的表情已经不能用任何词语来形容。震惊、恐惧、羞耻、绝望……
所有的情绪在她那张惨白的脸上交织、碰撞,最后碎裂成了一片名为「毁灭」的、
空洞的虚无。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她最后的武器——那个名为「母亲」的身份,那份可以用来要挟乐灼的、关
于「告诉茉莉」的筹码——在此刻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的女儿不仅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她还要亲自下场。

  乐灼的目光在眼前这对赤裸的、宛如双生花一般、却又散发着截然不同气息
的母女身上来回地扫视着。

  他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因为这超展开剧情而导致的宕机后,一股比之前
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都要原始的欲望轰然引爆!

  一个,是成熟、丰腴、风骚入骨、被自己彻底调教征服的端庄女教授。

  另一个,是年轻、貌美、看似纯情、实则内心疯狂扭曲的自己的青梅竹马。

  一对母女。

  一对都想将自己占为己有、甚至为此不惜抛弃一切伦理道德的绝色母女。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刺激、更让人血脉贲张、更让人想狠狠发泄自己兽欲的场
景吗?!

  没有了!

  「吼——!」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远古凶兽苏醒般的低吼从乐灼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
来。

  他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两场大战、本该进入贤者时间的巨物,在此刻像是被注
入了最强大的兴奋剂,以一种违背物理学常识的姿态再次凶狠地、狰狞地昂起了
它那高傲的、沾满了程嫣体液的头颅!

  他的体力、他的欲望、他的兽性,在这一刻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他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就将那个还带着胜利者微笑的、娇小的白茉莉
拦腰抱起,然后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茉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的身体陷入了那张柔软的、充满了她母亲体温
和气味的、凌乱的大床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强壮身体就覆了上来。

  是乐灼。

  「茉莉……」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的……茉莉……你终于……
也变成我的了……」

  他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吻住了那张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柔软的、
带着少女清香的嘴唇。

  他的吻不再是试探,不再是温柔,而是充满了占有、惩罚、和无尽欲望的疯
狂的啃噬。他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舌头粗暴地探了进去,搅动、允吸,掠夺
着她口中每一寸的香甜。

  茉莉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她就从这粗暴的吻中感受到了一种被彻底
占有的、霸道的快感。

  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乐灼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却又无比热情地回应着
他。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程嫣的眼前。

  她像一个被遗弃的、破败的布娃娃蜷缩在床的另一角,被迫地观看着自己的
女儿和自己的情人进行着这迟来了十几年的、热烈的交合前戏。

  她的男人正在吻她的女儿,用那张刚刚才吻过她全身、舔过她脚趾、甚至还
品尝过她最私密味道的嘴。

  一股比刚才被乐灼用语言羞辱时还要强烈百倍的、混杂着嫉妒、不甘、和屈
辱的酸楚涌上了她的心头,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但这一次没有人会再在意她的眼泪。

  乐灼的吻一路向下。

  他像一个急切的探险家,急于探索这片他觊觎已久、却从未能踏足的神秘而
美丽的处女地。

  他亲吻着她小巧的、精致的锁骨,用舌尖在那凹陷处打着圈。

  他埋首在她那虽然不如程嫣丰满却更加挺拔、更具弹性的少女的酥胸前。他
含住那颗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早已硬挺起来的、粉嫩的、小巧的蓓蕾,用一种近乎
于婴儿吮吸母乳般的、充满了依恋和贪婪的力道允吸、啃咬。

  「嗯……啊……乐灼……」

  茉莉的身体从未经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的、甜腻
的呻吟,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索取更多。

  乐灼的手也没有闲着。

  他的一只手还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肆意地揉捏、塑造成各种形状,而另一只手
则像一条灵巧的蛇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探入了那片对于他、对
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男人来说都还是未知的、最神秘、最幽深的少女的三角洲。

  那里早已因为主人长时间的偷窥和自慰而变得一片泥泞、湿滑。

  乐灼的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紧致的唇瓣,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最
深处、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断颤抖、收缩的、小小的、却蕴含着无穷能量的珍珠。

  他用指腹在那上面轻轻地按压、揉动。

  「啊——!」

  茉莉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猛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
的电流从那个点轰然爆发,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紧紧地夹
住了乐灼的手臂。

  「乐灼……不……不要……那里……好奇怪……」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

  「奇怪吗?」乐灼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恶魔般的微笑,「很快,
你就会喜欢上这种奇怪的感觉了。」

  他说着,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取代了手指。

  「啊——!!!」

  如果说刚才手指的触碰是电流,那么此刻乐灼那温热的、柔软的、灵巧的舌
头所带来的就是一场足以将她彻底融化的、十万伏特的雷击!

  茉莉彻底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片被温热的、湿滑的舌头所包裹、所舔舐、所允吸的极
致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漂浮在欲望的、无边无际的海洋上,随时都可能被
下一波更加汹涌的、快乐的巨浪所吞没、所撕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无休止的、却又无比销魂的折磨逼到第一次高潮的
边缘时,乐灼终于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嘴边沾满了属于她的、少女的、清甜的爱液。

  他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自己玩弄到眼神迷离、娇喘吁吁、浑身泛着一层诱人
粉红色的美丽的少女。

  然后他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
紫色的狰狞的巨物。

  「茉莉……」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即将要进行
最后占有的霸道,「看着我。」

  茉莉迷离地睁开眼。

  「我要……进来了。」

  他说着,扶着她的双腿将它们高高地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然后他将那根沾满了她和她母亲体液的、承载了三个人罪恶与欲望的凶器对
准了那片还在微微翕动着、流淌着爱液的、世界上最娇嫩、最紧致的、通往天堂
与地狱的入口。

  他缓缓地向下一沉。

  「嗯……」

  巨大的、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头部艰难地撑开了那道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
最后的屏障。

  一股撕裂般的、尖锐的痛楚瞬间传遍了茉莉的全身。

  「痛……」

  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角也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乖……别怕……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乐灼低下头,温柔地吻去
了她眼角的泪水,他的动作停留在那里,没有再进一步,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适
应,去接受他这个「侵略者」的存在。

  茉莉咬着牙,感受着那股撕裂般的痛楚中渐渐地升起的一丝奇异的、被填满
的、胀热的快感。

  她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的允许,乐灼深吸了一口气。

  腰部猛地发力!

  「噗嗤——!」

  一声轻响。

  那层最后的、坚韧的、象征着少女身份的薄膜被他毫不留情地彻底地贯穿了!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狰狞的巨物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长驱直入,狠狠
地开拓、占领了这片只属于他的、最宝贵的领地!

  「啊——!!!」

  茉莉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的、高亢的尖叫。

  一抹鲜艳的、如梅花般绚烂的血色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染红了她,也染红了他,更染红了那张凌乱的、充满了罪恶的床单。

  初体验完成了。

  在这张她母亲刚刚才被操得死去活来的床上。

  在她的亲生母亲的注视之下。

  短暂的痛楚过后是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
清晰的快感。

  乐灼开始了他的征伐。

  他像一个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王国的君王,在这片完全属于他的、紧
窄、湿滑、温热的领土上开始了疯狂的、不知疲倦的驰骋。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了力量,都深入到了最深的核心。

  他的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向她宣告着他对她那份积压了十几年
的、病态的、疯狂的爱意。

  而茉莉也从最初的生涩和被动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对
手」。

  她用自己那少女独有的、紧致到不可思议的、温热的甬道去包裹、去吞吃、
去绞杀那根正在她身体里肆虐的巨兽。

  她伸出双腿紧紧地盘上他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健壮的窄腰。

  她的口中也开始发出一声声连她自己都觉得脸红的、甜腻的、放荡的呻吟。

  「啊……乐灼……你好棒……好厉害……原来……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
的事情……」

  「快……再快一点……用力……把你的东西……全都……给我……我要……
我要你把我……也操烂……」

  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去学习、去模仿刚才她母亲在他身下时那副淫荡的、放浪
的模样。

  而这一切对于角落里那个被迫观看的、真正的「老师」——程嫣来说,无疑
是最残忍、最诛心的凌迟。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情人的身下从一个青涩的少女迅速地蜕变成一个享
受着性爱乐趣的成熟的女人。

  她看着他们用着她刚刚才和乐灼一起解锁过的姿势疯狂地交合。

  她听着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的那些和自己如出一辙的、下流的骚话。

  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又像是被泡在了一缸千年的老陈
醋里。

  酸。涩。苦。恨。

  但同时,在那片早已被嫉妒和不甘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田里,一股她自己都
无法理解的、病态的、扭曲的兴奋也悄然地滋生了出来。

  她看着眼前那两具年轻的、美好的、正在疯狂交合的肉体,她的身体竟然也
再一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那个刚刚才被乐灼用手指、用巨物狠狠地蹂躏、开拓过的娇嫩的后庭竟然又
一次不受控制地收缩、湿润了起来。

  她也想要。

  她也想再一次被那个她名义上的「女婿」用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狠狠地贯
穿、占有。

  就在这时,床上的战况也进入了最后的、白热化的阶段。

  「茉莉!我要……射了!」乐灼发出一声嘶吼。

  「射进来!乐灼!把你的东西……全都……射给你的茉莉!我要……我要给
你生孩子!」茉莉也疯狂地尖叫着回应。

  「啊——!」

  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二重奏,乐灼将自己那积攒了十几年的、对白茉莉的
所有的爱与欲望化作了一股滚烫的、汹涌的、充满了生命力量的洪流,尽数射入
了她那片年轻的、温热的、初经人事的、最宝贵的所在。

  ……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

  乐灼趴在茉莉的身上,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被汗水浸透。

  他们静静地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灵魂的交融。

  而角落里的程嫣看着眼前这幅充满了温情和爱意的、「事后」的景象,心中
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嫉妒的火焰终于彻底地爆发了。

  「乐灼……」

  她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我……我也要……」

  乐灼从茉莉的身上抬起了头。他看着程嫣那副楚楚可怜、欲求不满的模样,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那个虽然一脸疲惫却因为彻底得到了心爱的男人而显得无
比满足、容光焕发的自己的「未婚妻」。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属于胜利者的、帝王般的、充满了掌控力的笑容。

  他知道,从今天起,这对绝色的、充满了故事的母女,就将彻底地沦为只属
于他一个人的、最私密的、可以任由他予取予求的禁脔。

  他翻身下床,走到程嫣的面前,然后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想要?」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求我。」

  「求……求求你……乐灼……」程嫣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
「再……再操我一次……操我的……屁股……」

  「呵呵……」乐灼满意地笑了。

  他将程嫣按倒在床上,让她再一次摆出了那个最羞耻、最卑微的趴跪的姿势。

  然后他看着还躺在旁边的、自己的「未婚妻」白茉莉,用一种不容置疑的、
命令的口吻说道:

  「茉莉,过来。帮我扶着她。」

  「好。」

  茉莉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从床上爬了过来。

  她跪在自己母亲的身边,伸出双手按住了她那因为兴奋和恐惧而不断颤抖的
肩膀。

  然后她低下头,在自己母亲的耳边用一种胜利者的、充满了嘲讽和怜悯的语
气轻声说:

  「妈,你可要好好地享受啊。」

  「毕竟,以后,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说完,她抬起头,对乐灼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天真的、却又带着一丝与年龄
不符的、妖媚的笑容。

  「老公,开始吧。」

  「好嘞!」

  乐灼大笑一声,扶着自己那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一次精神抖擞的巨
物,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自己「未来岳母」的那片紧窄的、湿滑的、食髓知味的
娇嫩的菊花。

  「啊——!」

  卧室内又一次响起了女人凄厉而满足的惨叫声。

  ……

  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充满了禁忌与悖德的疯狂的性爱。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三个人都像死狗一样躺在那张几乎要散架的床上,谁也不想动。

  过了许久,还是茉莉最先恢复了过来。

  她坐起身,看着身边这两个与自己发生了世界上最亲密关系的男人和女人。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异常冷静的、仿佛是在主持一场家庭会议的语气
开口了。

  「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以后的事情。」

  乐灼和程嫣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首先,」茉莉的目光落在了乐灼的脸上,「乐灼,你,以后,会和我结婚
的,对吗?」

  「当然。」乐灼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我会娶你的,茉莉。我会对你负责。」

  「很好。」茉莉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她的目光又转向了自己母亲程嫣。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妈,」她说,「我知道,你……也离不开他。」

  程嫣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羞愧地低下了头。

  「所以,」茉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出了一番足以让任何一个还保有正常
伦理道德观念的人当场精神崩溃的话。

  「以后,乐灼的鸡巴,我们两个,轮流使用。」

  「我,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拥有优先使用权和绝对的支配权。」

  「我们,按照三比二的比例来分配。」

  「也就是说,我用三次,你,才可以用两次。」

  「而且,每一次,你想要用的时候,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你,听明白了吗?」

  程嫣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看着她那张年轻、漂亮、却又写满了冷静与残酷的脸。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她要么接受这个屈辱的、不平等的条约,要么就永远地失去这个能带给她无
上快乐的男人。

  她有的选吗?

  「……我……明白了。」

  最终,她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屈辱地答应了。

  「很好。」

  茉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她伸出手,一手搂住了乐灼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搂住了自己母亲的脖子。

  她将他们的头拉到了一起。

  然后她用自己的嘴唇先是深情地吻了一下乐灼,然后又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
下自己母亲那张还带着泪痕的、冰冷的嘴唇。

  「那么,我们,成交。」

  她宣布道。

  在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见证了所有罪恶与疯狂的老旧宿舍里,一个世界
上最荒唐、最扭曲、最丧失伦理道德的家庭契约就此成立。

  ……

  当茉莉和程嫣穿好衣服,手拉着手,像一对刚刚逛完街回来的、正常的母女
一样离开这间宿舍的时候,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

  乐灼在送走了她们之后,回到了房间。

  他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先仔细地将自己身上那些属于那对母女的、粘稠的
液体擦拭干净。

  然后他走到卧室的那个老旧的、散发着樟脑丸气味的大衣柜前。

  他伸出手,缓缓地拉开了衣柜的门。

  衣柜里并没有挂着衣服。

  而是蜷缩着一个赤裸的、手脚都被绳子紧紧捆绑着的年轻女孩。

  她的眼睛被一条黑布蒙着,嘴里塞着一个圆形的口球。

  她正是那个之前被茉莉狠狠羞辱过的长腿班长。

  她竟然一直都躲在这里!

  从头到尾,她听到了所有,所有的声音!

  此刻的她早已被那些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惊天动地的声音刺激得不知道
痉挛、颤抖、高潮了多少次。

  她的全身都被香汗彻底浸透,口水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肆意地流淌着,她的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抽搐着。

  乐灼看着她这副凄惨而诱人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
怜爱的笑容。

  他伸出手,轻轻地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和口水。

  然后他低下头,在她那因为长时间塞着口球而显得异常红润、丰厚的嘴唇旁
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他解开了绑着她手脚的绳子,将她从那个狭小的、黑暗的衣柜里抱了出来,
然后轻轻地放在了那张还残留着那对母女疯狂气息的、凌乱的大床上。

  被解开了束缚的班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像一只受惊的、急于寻找港湾的小猫,
死死地抱住了乐灼的脖子。

  她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

  「乐……乐灼……」她取下了口中的口球,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无比依赖的、
崇拜的语气对乐灼说,「你……你好厉害……」

  「程老师她……她竟然……」

  她的话说得语无伦次。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她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一股和刚才的程嫣、茉莉如出一辙的、充满了奉献与
疯狂的火焰。

  她抬起头,用一种无比认真、无比虔诚的语气对乐灼说:

  「乐灼……我也……我也要把,我的妈妈,献给你!」

  「我的妈妈,是寡妇!她……她是我们武昌那边,出了名的,长腿翘臀的辣
夫人!」

  「她,肯定,比程老师,还要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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